骚尻终于被男人玩得软烂湿滑,裴斯年掏出早已硬挺肿胀的巨大,抵在穴口轻磨,被淫水打湿了龟头,后面的小嘴像是有意识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巨大吞入,翕动穴口嘬着敏感的龟头。裴斯年下身一紧,挺腰便捅入了骚尻,有淫水润滑,裴斯年进得十分顺利,只是肉穴第一次被巨大的肉棒侵入,肉壁上的褶皱被肉棒一一撑平,穴口崩得微微泛白,勉强吃下男人的粗硬。
“啊……哈……老公太大了……好疼……”君砚娇臀被迫紧贴着男人的胯部,初次开苞的肉穴虽然没流血,但却有些撕裂的疼。
“乖,放松,老婆流了这么多水,不会受伤的。”
裴斯年俯下身,贴上君砚纤薄的背,着迷地闻着女人发情时的骚味,两只大手拢住前面被冷落的两只乳球,在手里又捏又揉,将奶头玩得又挺又硬。
电流般酥麻的快感窜过身体,君砚不受控制地低吟一声,抬起肉臀和裴斯年更加紧贴,肉棒顶得更深,和骚逼里震动的按摩棒碰上,微弱的震感隔着一层肉膜传来。
前后同时被填得满满的,骚逼里的棒子甚至还刺激着后穴,骚尻开始轻轻蠕动流水,撕裂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被男人狠狠鞭挞的空虚瘙痒。君砚轻轻扭了扭臀,想要骚尻内的肉棒动一动,“老公……嗯……”
“怎么了?小骚逼又痒了?你说你贱不贱,两个逼都被男人肏喷了,还这么浪?你这么饥渴,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的骚逼,贱货!这么想要男人鸡巴,老子今天干烂你的逼!”裴斯年一到床上就原形毕露,越用低俗的语言侮辱君砚,裴斯年就越兴奋。
大手在君砚屁股上狠狠抽打了几下,白皙肥嫩的屁股上飞快浮现出几个红印子,更加助长了裴斯年的性欲。他抽出肉棒,又狠狠地尽根没入,贯穿她的骚尻,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和前面的按摩棒一起疯狂顶弄些她的两个屄眼。
“啊啊啊……好快……老公肏得好快好舒服……”君砚前后都被玩弄得骚汁喷溅,数不清的高潮让她彻底沉沦进欲海,被裴斯年按在身下中出,前后都灌满了精液。
裴斯年还不知足,在君砚身上也都射满白浊腥臊的精液,君砚浑身都沾满了男人精液的味道,一对肥嫩的奶子上布满了男人揉捏的淤痕,精液射在奶头上,像是饱满的奶球泌出丰沛的乳汁。
裴斯年掬起君砚胸前的白浊,送进她嘴里搅动,哑声诱惑道:“宝贝,老公的精液好不好吃?”
君砚被男人肏服了,小舌头乖顺地缠着裴斯年的手指,舔吃嘴里的精液,模样又骚又媚,“唔……老公的精液好好吃……好好吃……”
“老公多给你吃点好不好?老公的精液都只给宝贝吃。”裴斯年诱哄着早已被欲望支配的女孩,他让君砚跪趴在自己胯间,“宝贝,老公把精液都射你嘴里,让宝贝吃个饱好不好?”
君砚雾眼迷蒙地望着裴斯年,小嘴微张,刚才尚未吞咽的津液自嘴角滑下,俨然一副被男人肏坏了,无法思考的模样。
男人也不等君砚反应过来,强硬地将自己的肉棒捅进她微张的小嘴里,被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男人难以自持得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宝贝的小嘴好软好舒服,早就想让宝贝舔鸡巴,然后精液射满宝贝的小嘴儿,让宝贝吃老公的精液,肏烂宝贝的嘴巴。”
裴斯年边说一边套弄着君砚的头,肉棒在女孩嘴里毫不留情得进出,捅得君砚有些想干呕,但看到裴斯年动情时性感的表情,君砚却流出更多的水,她不自觉嘬吸着男人的肉棒,小嘴贪婪得将肉棒吃进去,小脸被塞得鼓鼓的。
裴斯年隐忍地低喘着,汗水自脖颈滑落到锁骨,女孩的牙齿不经意碰到了敏感的龟头,男人急促地喘了一声,随后抓住君砚的头发,鸡巴在女孩嘴里疯狂顶弄贯穿,最后鸡巴抖了抖,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君砚嘴里。
君砚差点被又浓又多的精液呛到,她张嘴想吐出腥臊的精液,却被裴斯年扣住下巴,命令道:“吞下去。”
君砚乖巧地吞了下去,嘴角溢出一丝白浊,君砚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舐干净,柔顺又淫荡的模样让裴斯年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再次苏醒。
两人在房间疯狂地交媾,从白天干到黑夜,又从黑夜干到白天,裴斯年不知疲倦像只上了发条的公狗,像是要把前几天没肏到的都补回来。
家里每个地方都布满了君砚高潮时喷出的骚汁,空气中弥漫着女人发骚的腥甜味,君砚被肏得仿佛彻底沦为裴斯年的肉便器,只知道掰开腿被男人射精。就连吃饭,君砚下面也吃着男人的鸡巴,吃饭吃到一半便被男人压在饭桌上开始灌精。
肚子里的饱胀感甚至让君砚分不清是吃饱了,还是被精液灌饱了,小肚子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裴斯年也不准她抠出来,若是流出来还要被射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