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一手捞住她辛辛苦苦使劲儿往自己腰上挂,却还是不停地往下掉的大腿,一边侧头去亲她的眼睛,“哪里难受。”
“哪,哪里都很难受···”杜虞快要被下身勾得酥痒又空虚的感受逼疯,她说话都蒙上了一层可怜巴巴的哭音,拉着他的手往自己涨涨的想要被抚摸的胸脯上放,甚至还小幅度地挺了挺。
睡裙下摆已经被蹂躏得皱巴巴的,领口也被拨开,但是裙子依旧被她完好地穿着,两团乳肉也被完整地藏在里头。
只是手指碰上衣料,傅祈弦就感受到了她挺立起来的两颗小蓓蕾,硬得像是两块小石头一般。
他低声笑着,稍微支起身来,两只手拽着她裙子的下摆往上拉,还非常体贴地询问:“脱了,好吗。”
小姑娘顺着他拉起衣服的动作,背脊短暂地从床面上离开顿到半空,一晃神便只剩下小脑袋还没有从衣料里摆脱,听见他一副正人君子似的问话就愣住。
也许是他的语调太过正经,她愣愣地点头,“好。”
等到连小脑袋也钻出睡裙以后,她才晕乎乎地反应过来,抱着正随手把她的睡裙扔到一边的男人,边小声地说,“太伪善了!”
“伪善不是这么用的,宝宝。”傅祈弦弯下腰来重新把她抱进怀里,边笑着说,“伪善···”
“应该是,”他的手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随即勾着她的内裤往下拉,扯了扯蕾丝的边缘却又松开手。
粉色透视的蕾丝套不住她白皙的肌肤,只是反弹回去的那一小截,也依旧有小小的啪一声。
瞧着是完全不打算要侵占她的小花园的模样。
杜虞晕乎乎的,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只是什么都还没等到的时候,原本紧贴着花穴口的湿淋淋的布料瞬间的抽离,随即便是炙热糙砺的指腹毫无阻碍地贴上她的小穴口。
在她毫不设防的时候,花道的入口便被他按压着揉了两下。
“啊···”杜虞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紧绷着的小腹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往下塌。
她的背脊轻轻打了个抖,原本好好抱着他颈脖的手臂也瞬时间没有了力气似的发酸,“嗯···”
“这个,也许能算得上伪善。”傅祈弦亲她的耳朵,在小姑娘的耳边慢悠悠地说,“瞧着正人君子。”
“实则声东,击西。”
“哥哥···”杜虞哪里还能听他说兵书似的传道授业解惑说辞,整个大脑都被升腾上来的情欲操纵得彻底,只会软绵绵地往他身上爬,“哥哥···”
小姑娘毫无章法地亲着他的下巴,一下一下地,还会莽撞地用牙齿磕到他的皮肤,留下红红的一道印子。
傅祈弦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她要靠近自己。
大掌很快地护住了她离开枕头的颈脖,傅祈弦低头咬住她的唇肉,“宝宝。”
“和哥哥说,哪里难受?”
“这里···”杜虞扯他的手,男人从善如流地松了力气让她带着自己的手掌往下而去。
很快,掌心里便被填满了奶油一样软腻细滑的乳肉,小姑娘小声地闷哼着把自己的乳房往他的掌心里挺,让凸起的奶尖尖蹭到他的掌心里,左右晃着,“这里好痒···”
“哥哥,你摸一摸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