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徐静川被她的家人灌了不少酒,虽然她在旁边一直拦着,但还是喝了很多。
此时他就借着酒劲把之前藏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他趴在谢含辞腿上,紧紧的搂着她的腰。
谢含辞一边拍着他的背安抚,一边开始搜索自己和怀孕有关的记忆。
她从来没有怀过孕啊,连医院都很少……
想起来了,刚分手没多久那次胃病的乌龙。
“我知道了,是不是有人看到了我去医院检查,和你说什么了?”她从自己腰间挖出徐静川的脸,捧在手里。
“不是别人,是徐朝懿。”
“所以她是去医院检查妹妹的时候看见我的?”她推算了下徐煦浅的出生日期,大约明白了。
“她问了主任,主任告诉她的,你去做了检查,但是没要孩子?”徐静川在她手上嘟着嘴,委委屈屈的。
“你们怎么都是道听途说呢,真的去问了?医生就是这么告诉你的?”
“那是怎么了?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我平时抽烟喝酒太多……”
谢含辞将他仰起来的头重新抱回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后脑勺,一下下摸着安抚着他。
“没有,没有,都没有,是那个年轻的小医生弄错了,以为我怀孕了,但是根本没有过,真的。”
徐静川在她身后抓着她裙子的手突然松开了,他伸开手掌慢慢贴在她的后腰上,轻轻揉搓。
“真的?”
“真的,我骗你干嘛,不过你不是什么事都要调查仔细清楚的人,怎么这件事没有自己的去确认,是不是害怕我真的流掉过孩子,你接受不了?”
老婆的话太扎心,徐静川拒绝回答。
“而且,那时候我要是真的有孩子了,我肯定会立马跑到你面前,故作冷淡的说,‘我怀孕了,为了孩子我们就凑合吧’,但其实内心早就飞起来……唔……”
她的后半句还没说完,就被丈夫的吻堵了回去。
他将妻子压在自己身下,舌头小心的划过她口腔的每一处,细细品位。
“以后无论什么都要和我说,好不好。”
“嗯。”她甜腻腻的回答,乖巧点头,“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
“你和传闻中关于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啊。”
“传闻里怎么说?”
“他们说你特别神秘,而且是个狠人,总之就是常人接触不的的高岭之花,反正我打听到的就这些,而且我当时特别怕你,什么都不敢说。”
“我对你当然不同,你见过谁对老婆和对外人一个样?”
“可是我刚认识你时,你也不是那么……不好相处。”
“夫人,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们意识不到,但却绕不过去的缘分。”
“好吧,反正解释不通的都是缘。”
“那好了,现在我们去拆生日礼物。”他将谢含辞抱起来,走向二楼。
二楼有个巨大的包裹,比她还高,前几天邮到的,但是徐静川不让她看,说是惊喜。
现在到了惊喜出场的时候,谢含辞趴在他的肩膀上看他单身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套十分华美的婚纱。
是一套完全按照谢含辞审美准备的婚纱,宫廷风,复杂的花纹和镶嵌在线条中的各色钻石,长长的裙摆垂下来好几米,将两人围在里面。
婚纱后面还有两套完整的首饰,一套是与婚纱一起新打造的,一套是他曾经送给她过的,“伊丽娅”。
当年分手谢含辞将整套珠宝都送了回去,之后也没有提起过。
“这个是新的,和婚纱相配,这套是从前的,虽然送你时你还觉得我们的关系很不正常,但是在我心里,这条项链的意义就是我要对你说的话。”
“我与你初识时,以想过相守百年”
“那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谢含辞转身吻住了她。
她在徐静川的帮助下换好了婚纱,他再次将项链带回她的脖子上,有戴上了王冠。
一切就绪,他也换上了白色的西装,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在山间别墅的二楼,开始了。
没有来宾没有家人,没有伴郎伴娘也没有见证人,他们在屋外和三层楼一样高的松柏的见证下,交换了戒指。
不需要多么神情的誓言,只有他们相互对望的眼神。
这世间,只有你的眼睛,如同我窗外的青山,永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