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浓稠的腥咸味,陈蜜的脊骨发痒,汗水像小虫一样在背上爬。陈叹樵低头在她的腰窝上亲了一口,粗糙的舌苔刮得人发颤。
她咬住下唇,入口的汗液咸苦。
舌头钻进了进来,在刚刚还被性器插入的穴口力打转。陈叹樵把她举过头顶,女人的外阴胀得像小馒头,暴露在空气里,里层鲜红的嫩肉随着呼吸一张一。近距离看,带来的视觉冲击极强。
陈蜜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胳膊上,衣柜的晾衣杆看起来摇摇欲坠,男人动一动,杆子就吱呀作响。但凡是有一点松懈,她就要整个坐在男人脸上。
陈叹樵一定吃准了这点,笑声低沉。
“放我下来……陈叹樵,我坚持不住了……”
“没让你坚持。”
臀根上的肉被他握得溢出指缝,夏天把他的晒黑了,被陈蜜雪白的皮肤衬成蜜色。
陈蜜身上全是吻痕,被男人掌根的骨头硌得发疼。陈叹樵让她喊哥,陈蜜摇头,头发湿漉漉的,有几滴汗被甩出来,融在燥热的空气里,很快就消失了。
“我不喊……”陈蜜咬牙,晾衣杆在她胸前嗝出一条红痕。
陈叹樵伸出舌头,顺着肉缝舔了一下,像小孩吮雪糕那般,在抬头的时候,嘴角淋淋漓漓挂了许多清透的逼水。
陈蜜抖得不行,男人的舌头像条泥鳅一样,滑溜溜地往她穴里钻。偶尔照顾一下前阴,曲舌弹在肉粒上,水声肉响混在一起。这时候是最难受的时候,陈蜜的腰一次次地弓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两腿已经软的没有力气了,偏偏还要把自己挂在晾衣杆上。
“哈……哈啊……”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气声,汗水糊了她满眼,到处都是水濛濛的,手指已经抓不住了,陈蜜要哭出来,整张脸涨的潮红,“陈叹樵……啊!!”
汗水让晾衣杆变得更加难抓,陈蜜被舔得失神,一下子滑脱下来。好在陈叹樵接住了,把她放了下来。
陈蜜脱力地坐在衣橱里,大口喘气,像拉练了两公里。
男人偏头,忍不住笑了。
陈蜜揉了一下眼睛,嘴角撇下来,眼看着就要哭。陈叹樵蹲下来,伸手把她脸上的湿发拨到耳后。
“我不笑了。”他压下唇角,眼里的笑意却没办法遮挡。
“你绝对不是第一次做。”陈蜜捂住眼睛,还在为刚才的体位脸红。陈叹樵在床上把她弄哭了好几次,声音都变闷了,只能用嘴巴喘气。
陈叹樵盯着她半张的双唇,忍不住把拇指伸了进去,压住那条红软小舌。
“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他说,缓慢地在陈蜜的舌面上按揉,“但是我见过很多。”
他顿了顿,“也有很多是你教我的。”
“你胡说!”含着手指,陈蜜说不清楚。她在这个世界里是和陈叹樵第一次做爱,除非之前自己就和陈叹樵做过。
可是这个世界,她也不过十八岁,床上的知识仅局限于戴套和基本体位,连口都不会,更别说教他把人吊起来去亲下面。
“骗子……”
“是真的。”陈叹樵轻笑,把手指抽出来,压在她唇角上。
洗好的校服挂在橱柜里,挡住了陈蜜的半张脸,他伸手拨开,看着陈蜜的双眼,道,“我没骗你。”
“是你忘了。”
“我听不清。”
“我说,你为什么不愿意叫我哥。”陈叹樵笑,看见陈蜜含恨的目光,又压下嘴角。
“我不喜欢……”
陈蜜偏头,曲腿抱住膝盖,把陈叹樵的手从脸颊上推开,“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听起来像是另一个人,我不喜欢他。”
挂钟嘀嗒、嘀、嗒地响。
陈叹樵垂下眼帘,睫毛被体液弄湿了,像涂了睫毛膏似的。
眼皮动了动,他道:“别怕,不会是别人。”说罢便亲了过去。
这个亲吻是今天最轻柔的吻,陈叹樵曲膝跪在地板上,手掌撑在陈蜜腰边,拢住她的半湿的黑发。陈蜜往后躲,托在后脑上的掌心用力,他也跟着追到了衣柜里去。
头顶全是晾挂的衣服,陈叹樵的衣柜组成很简单,除了白色的t恤衬衫、运动服,就是校服外套。高中的校服是近乎黑色的深蓝,裤管垂在头顶,陈叹樵抬手拨开,呼吸有些急促。
陈蜜垂着眼,两个人的鼻尖挨在一起,呼的热气撞进陈叹樵口中。男人摸着她的眼角,低头碰了碰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