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什么都看不见,年恩也习惯了,慢慢摸索下床。
只是周围显然不是在熟悉的寺庙,只好慢慢摸着周围,好不容易找到椅子坐下,却感觉到旁边有人。
「谁?」
桑怀一直在这房间待着,年恩醒时,他本来要去搀扶。
结果年恩却什么话都不说,自己下了床。
「到底是谁?」
年恩抓紧衣服,想要起身退后,可不料却差点往后仰。
好在桑怀眼跟手都快,抓住了年恩。
「是我。」
年恩藉着桑怀的手慢慢站起。
「桑怀你在?你干嘛不说话?」
桑怀扶着年恩坐下。
「你不也没说话?」
「你怪我囉!」
「不敢不敢,我岂敢不听。」
「知道就好!我们现在在哪?」
「我府里。」
「你府里?」
随后年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你府里?!我在你家?」
年恩的小画面冒出了一堆来,年恩赶紧摇头。
「我为什么会在这?」
桑怀看着年恩的动作好笑道。
「你个小脑袋,什么都别想,安心待在这里,我去给你拿点吃食。」
桑怀摸了摸年恩的脑袋,随后就出了房门。
年恩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叫萧瑀。
「阁主!」
「萧瑀,你说我们出门这么久,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写封信?」
随后年恩摇头。
「算了算了,如果给他们写信,准完蛋。」
萧瑀也觉得,写信就像自寻死路一样。
而另一边鳶感觉到什么打了一个喷嚏,一旁的裴堰也是。
「是不是有人再说你我二人的坏话啊?」
鳶笑笑的坐到在裴堰面前。
「怎么会有人敢?夫人!你说说,阁主这都离去半年了!怎么连封书信都不写一张回来呢?」
「那还不是怕你,你呀!让我们阁主都怕了。」
鳶握住裴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