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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鱼白花从来没有提过此事,他把书送给她,为了感谢他,鱼白花亲自弹琴,当做回礼。

此后三个月,他们再也没有联系。鱼白花也没再联系他,这让李伯言心里松了口气,他挺怕被缠上的。

年关,书院放假,同窗请客,又是在秦楼作乐。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热闹非凡,看到请帖,李伯言想到鱼白花,对母亲稍微提了一句,谁知母亲居然还记得她。

她道:“小鱼啊,我还记得她以前就住在咱家隔壁呢,长的跟年画娃娃似的,都说长大后是个美人胚子呢。”说着,她捂嘴直乐,打趣儿子:“你小时最喜抱她,还非让人家做你媳妇儿,说她抱着又软又绵呢。”

李伯言尴尬一笑,他一点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小时候因为长的好看,经常被人抱来抱去,亲来亲去,摸来摸去,他心里厌烦极了,到现在也不喜欢和别人有太亲近的肢体接触。

母亲没问他为何问起小鱼,李伯言想,小鱼没有骗他,她家门口确实有一树梨花,提起那棵梨树,母亲还很是可惜,“后来她父亲生意失败,梨树也砍了卖去做木材。原本说是等她长大做嫁妆的。”

是夜,同窗叫来了女子陪酒。却没有见到鱼白花,李伯言想到那棵梨树,想到母亲说那梨树是等她长大做嫁妆的。

莫名觉得心中有些情绪,他问鱼白花在哪,衣着轻薄的女子像蛇一样攀在他身上,娇声道:“有奴陪公子,公子还要想着小鱼吗?”

李伯言站起身,把她甩到地上,不敢看她,他忽然发现,小鱼穿的还挺多的,不像这些女子。那女人也不气,只娇声道:“再过半年,小鱼就要及笄了,妈妈说她有望成为花魁,最近都没让她见客,整日在后院练功呢。”

李伯言偷偷出去,想去后院看小鱼,却被五大三粗的护院给拦住,狐疑地看着他:“客人?这里不可以随便进男客。”

他表明身份,却被护卫不耐烦地赶走:“走走走,别以为长的好看就能白嫖,这里的姑娘价值千金,你买的起吗?”

李伯言脸色青红,他不敢想小鱼被人卖来卖去。

可他也找不到见小鱼的机会,后院被看的很紧,直到一个月前,他再次去找小鱼,护院把他请了进去。

小鱼比半年前更好看了,可她却很害怕,她告诉李伯言,她不想被卖,她在秦楼待了八年时间,知道这条路最后的下场,为此她攒了少说万两银子,让他帮忙在花魁之日那天赎她离开。

李伯言答应了,他拿到那笔钱,不敢放在家里,只好放在书院。

眼看着花魁之日就在三天以后了,他的银子居然被偷了。

苏夷安听的很揪心,这可是一个女子的救命钱,李伯言心也太大了。

“李兄,还是报官吧。你那同窗只怕是拿了钱逃了。若是来不及,你的小鱼妹妹就只能被卖啦。”

李伯言叹口气,“我大概知道去哪里找他,一会儿到南市,还请苏兄让马车停一下,我下次再请苏兄吃饭吧。”

回月华楼确实经过南市,那地方鱼龙混杂,是卖艺人混居的地方,李伯言一人去,真的可以要回钱吗?

苏夷安怀疑地看着他。

李伯言被他看的有些尴尬,“我那同窗一向胆小,我若是说报官吓他,他肯定就把银子还给我了。他母亲的药钱,我会替他出,他应该会还给我的,苏兄不用担心。”

苏夷安才没有担心他,他担心的是那个叫小鱼的姑娘。把自己的全部身家和命运托付到李伯言身上,着实让人担忧。

第五十九章狗急跳墙

到了南市,钟琤把马车停了下来。

苏夷安正色道:“李兄若是真把小鱼姑娘放在心里,还请尽快去报案,将此事交给衙门处理。”

李伯言咬唇,轻声道:“我知道了。”他有些不情愿地下车,一出车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来了。他早已习惯这样的眼神,可还是没忍住转头坐回车厢。

南市多是杂耍艺人的居住地,这会还没有到傍晚,他们没有开门做生意,大部分人只是聚在一起收拾道具。

李伯言怕了,苏夷安问他:“李兄是要下去,还是去衙门报案?”

李伯言道:“去衙门吧,辛苦苏兄了。”

苏夷安摇头,他不辛苦。辛苦的是驾车的钟琤。只是这话没有必要对李伯言说。

钟琤拐了几个弯,到了衙门,李伯言下去报案,苏夷安在车里等他。

他对钟琤道:“钟哥哥,你进来会吧。”许是对钟琤有些愧疚,他这声哥哥叫的倒是心甘情愿。

钟琤嘴角扯笑,闪身进来,又把帘子放下。苏夷安透过车窗向外看,李伯言正在和衙役说些什么,继而走进来衙门。

钟琤默不作声地看着苏夷安,他刚才以为,他会让他帮助李伯言。

毕竟这段日子的相处,苏夷安总是很依赖他,也知道他武功高强。

就连他自己,都已经做好了出手帮助的准备。

可苏夷安却没有这样提要求。

早晨在月华楼听那两人聊天,钟琤心中便有些疑惑,怀疑这是宇文樾在背后做的局,在原文中,宇文樾并非单单只是昭关城主,他在各地都有自己的势力,似乎在做着为某些人提供情报的产业。

只是这些描写在原文中语焉不详,只表明他很神秘。要不然也不会是男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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