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礼祭祖说的好听,但其中的繁琐事多让人难以想象,更别说之后的流水席了。
一行人下了山,时间也才来到了九点。
回到家把东西放下就各奔了东西。
徐翠花赶着去娘家借些锅碗桌椅,后天的流水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
韦老头搭着韦宽易的顺风车赶往县城的老师傅家,想请他明天来当掌厨,顺便教教那些小学徒们。
韦宽易则打转方向盘带着赵禾去了最大的农贸批发市场。
明天的流水席可不是说着玩的,大几百号人也不知道要吃掉多少东西。
韦宽易有一瞬间有些心疼钱。
他可知道村里有些人那不要脸的德性,随了些份子钱,就觉得自己亏了,是来吃回本的。
他还记得有一次跟着老娘去吃酒席,就看到那不要脸的东西,把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全带来了,差不多有大四十号人。
……
韦宽易买了一车的货,停在村口的老石桥边上。
让赵禾看着车,自己扛上一袋米回去叫人来帮忙。
远远的还没进门,就瞧见自家大门口的泥土路上摆满了堆迭的桌椅,进进出出好些个脸熟的人。
徐翠花指挥着人,把桌子放远些,一转眼就瞧见了韦宽易。
“回来了,那正好远博,你去把车子开进来,省的一趟趟搬来搬去难走。”
郑远博是徐翠花家的远侄子,是个开了十年车的老师傅,韦宽易对他的车技也放心。
徐翠花看着一箱箱货物从后备箱搬出,心里就有些打鼓,更别说那半头猪了。
买那么多东西,吃的完吗?
韦宽易拿着单子对货,单单这半头猪就花了他一千叁,一共是付了叁千五。
其中七八百还是他向赵禾预支的零花钱。
徐翠花拿过单子,看了眼上面的数字,嗓子眼开始有些扯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