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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他不能再用“相思无益”,除非他能寻到“相思骨”。

他见陆怀鸩坐于不远处的矮凳上,脑中陡然浮现出了昨日所做的春梦——是的,不知何故,他又做春梦了。

春梦中的他缠着陆怀鸩接吻,陆怀鸩起初不为所动,但后来……后来竟是……竟是……

他的视线一扫到陆怀鸩的唇瓣,便觉自己亵渎了陆怀鸩,他何以会做如此恶劣的春梦?

陆怀鸩受困于南风馆三载,是最为厌恶断袖之事的,他虽然并未在现实中对陆怀鸩做什么,却在春梦中让陆怀鸩做了恶心至极之事。

刺目的光线从窗枢侵入,划过陆怀鸩的眉眼,继而跌落于地面,画出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光圈。

陆怀鸩本就生得面若好女,由于日光的缘故,一张面孔更是无可挑剔,连每一寸弧度都好似大家的得意之作。

陆怀鸩面色一如往常,只眼下附着青黑,想来一夜未眠。

他心疼不已,陆怀鸩守了他一夜,他却在春梦中对陆怀鸩为所欲为。

“怀鸩。”他低声一唤,竟是瞧见陆怀鸩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后又迟疑良久,才恭声道:“师尊,弟子在。”

难道除却春梦,他还在现实中对陆怀鸩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他不知该不该问,苦思许久,方才问道:“怀鸩,本尊可是对你做了什么事?”

陆怀鸩心神一震,或许谢晏宁想起什么了?但由谢晏宁的神情判断,谢晏宁并不笃定,又或者谢晏宁仅是信口一问。

他努力地让自己维持着正常模样,而后摇首道:“师尊并未对弟子做什么,师尊何出此问?”

“那便好。”谢晏宁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他决不能仗着陆怀鸩对于自己的顺从而欺辱陆怀鸩。

陆怀鸩又非断袖,即使与于琬琰无缘,亦该当另择合意的女子白首偕老。

这个念头一出现于脑中,他心中顿生不快。

他下了床榻,到了陆怀鸩面前,关切地道:“你昨夜为何不睡?”

陆怀鸩被问住了,语塞难言。

“抱歉。”谢晏宁抬指摩挲着陆怀鸩眼下的青黑,“你是生怕本尊出事吧?本尊昨日可是失去神志了?”

陆怀鸩本能地欲要偏过首去,躲过谢晏宁的碰触,但他又怕被谢晏宁发现端倪,且他本就是谢晏宁的弟子,无权反抗谢晏宁。

眼下灼热,近乎要将眼球灼伤了。

他垂着双眸,尽量冷静地道:“师尊昨日的确失去神志了。”

“让你担心了吧,抱歉。”谢晏宁收回手,又摸了摸陆怀鸩的发丝,“我们现下身处何处?”

陆怀鸩恭敬地答道:“师尊失去神志后,弟子寻了一户农家暂住,距桑树林并不远。”

谢晏宁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而后背过身去,整理衣衫,重新系了衣带,又解下发带,以指为梳,重新束发。

陆怀鸩窥望着谢晏宁的背影,极想勾住谢晏宁的腰身,强行令谢晏宁转过身来,让他看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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