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端详着一派清风明月的谢晏宁,“师尊是在撩拨弟子么?”
谢晏宁咽下一口阳春面,才答道:“本尊并非在撩拨你,而是在调戏你。”
陆怀鸩无心去吃阳春面,执着竹箸,热切地道:“师尊再多调戏弟子一会儿吧。”
谢晏宁指了指阳春面道:“你先将阳春面吃了吧。”
陆怀鸩利落地将阳春面吃尽了,后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晏宁。
谢晏宁不紧不慢地吃着阳春面,待一碗阳春面吃罢,即刻闻得陆怀鸩道:“我们回房间去吧。”
他站起身来,与陆怀鸩一道回了房间去,堪堪阖上房门,已被陆怀鸩吻住了。
陆怀鸩吻得有些急切,但丝毫不粗暴,而是温柔妥帖的。
谢晏宁伸手勾住陆怀鸩的后颈,于接吻的间隙,问道:“你这般喜欢与本尊接吻么?”
“喜欢。”陆怀鸩坦白地道,“喜欢得难以形容,弟子可日日茹素,但不可日日不与师尊接吻。”
谢晏宁失笑道:“你无须日日茹素,想吃荤腥便去吃吧。”
陆怀鸩颇感委屈地道:“弟子还以为师尊会让弟子日日与师尊接吻。”
谢晏宁捏着陆怀鸩的双颊道:“这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还需要本尊亲口言之么?”
陆怀鸩坚持道:“需要,当然需要。”
“好吧。”谢晏宁放过了陆怀鸩的双颊,与陆怀鸩四目相接,“怀鸩,日日与本尊接吻吧。”
“荣幸之至。”陆怀鸩再度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然而,愈吻却愈觉得不满足。
谢晏宁觉察到了陆怀鸩的心思:“你要做便做,只最后一步做不得。”
陆怀鸩正欲将谢晏宁抱上床榻,岂料,杨大夫的脚步声骤然而至。
他失望地去开了门,并从杨大夫手中接过了安胎药。
他端着安胎药,喂予谢晏宁,这时才突然想起来忘记买蜜饯了。
“师尊,全数是弟子的过错……”谢晏宁打断道:“你做了什么错事?”
“弟子急着回来见师尊,忘记买蜜饯了。”陆怀鸩放下已空空如也的药碗,“弟子这便出门去买蜜饯。”
谢晏宁抬指摩挲着陆怀鸩的唇瓣:“你便是本尊的蜜饯,何须出门去买蜜饯?”
陆怀鸩眉开眼笑:“师尊是拐弯抹角地要弟子再亲亲师尊么?”
谢晏宁否认道:“本尊明明是光明正大地要你再亲亲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