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这些剑伤都不严重,谢晏宁与昨夜的自己一般将这些剑伤一一亲吻了一遍,而后表扬道:“你虽不及上官平,但你临危不惧,几乎能与上官平平分秋色,实在难得。”
陆怀鸩反驳道:“可弟子偷袭了上官平。”
谢晏宁正色道:“你是为了本尊,才偷袭上官平的,你为人光明磊落,本尊看在眼中,你切勿妄自菲薄。”
陆怀鸩信心满怀地道:“上官平如若不死,弟子定要堂堂正正地打败他。”
谢晏宁欣慰地摸了摸陆怀鸩的发顶,又垂眸道:“昨夜辛苦你了。”
陆怀鸩摇首道:“弟子心悦于师尊,怎会觉得辛苦?”
“本尊亦心悦于你,才会对你纠缠不休,但本尊很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谢晏宁不容反驳地道,“我们先下去用早膳,用罢早膳再回来补眠吧。”
“嗯。”陆怀鸩颔首,伺候着谢晏宁穿衣洗漱,待穿罢鞋履,他又疑惑地问道:“你喜欢弟子的衣衫么?”
谢晏宁失笑:“本尊并非因为喜欢你的衣衫,才会抓在手中嗅闻,而是因为本尊心悦于你。”
陆怀鸩一连被谢晏宁表白了两回,心中满满当当的俱是甜蜜。
片刻后,俩人下了楼去。
为了更好地隐藏,为了让俩人共住一间客房变得合理,谢晏宁所施的障眼法令所有人将他看作了妇人。
陆怀鸩堪堪坐下,谢晏宁唤来了小二哥,继而含情脉脉地望着陆怀鸩道:“夫君,你想吃些什么?”
陆怀鸩怔了怔,耳根登地发烫,过了一会儿,才配合地道:“交由娘子做主吧。”
第79章
之前,陆怀鸩曾唤过他“夫君”,但却不曾唤过他“娘子”,谢晏宁直觉得甚是新鲜,又抿唇轻笑:“那便要荠菜鲜肉春卷、虾仁咸蛋黄豆腐羹、黄鱼干炖猪肉、素炒豆芽。”
陆怀鸩提醒道:“师……娘子不是吃不得油腻么?”
小二哥闻言,撤回了将要迈出去的步子,静待谢晏宁的答复。
谢晏宁右手托腮:“无妨,我已好了许多了。”
小二哥恭声道:“客官稍待。”
陆怀鸩忧心忡忡地瞧着谢晏宁,不发一言。
谢晏宁伸手轻拍着陆怀鸩的手背,压低声音道:“本尊服用了将近半月杨大夫所配制的安胎药,已甚少孕吐了,本尊想尝尝荤腥,若是实在是吃不得,本尊吃素炒豆芽便是了。”
陆怀鸩正欲开口,足踝处陡然腾起了一股子的麻痒,他低首一探,竟是谢晏宁故意褪了鞋履,以足尖磨蹭他的足踝。
他的嗓音被逼迫得战栗起来:“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