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大方地道:“你要准备几日?”
“一日……还是三日吧。”陆怀鸩不想让谢晏宁等候太久,却又一筹莫展。
身陷于南风馆之时,他学习了如何于床笫间伺候,但不及学习如何色/诱,他便为谢晏宁所救,随谢晏宁去了渡佛书院。
陆怀鸩时而蹙眉,时而沉思,算得上丰富的表情将其出卖得一干二净。
谢晏宁心下暗笑,面色不变:“本尊很是期待。”
自己的色/诱根本不值得期待,但陆怀鸩不愿辜负谢晏宁的期待,可如何能不辜负谢晏宁的期待?
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有效的方法。
何不如去南风馆一观,好好学习一番?
他有了主意,稍稍宽了心。
俩人洗漱过后,下楼用罢早膳,谢晏宁回房间小憩,而陆怀鸩则向掌柜借了庖厨煎药。
待用早膳的时辰过去,小二哥清闲下来了,便进了庖厨,帮着一老妪洗碗。
陆怀鸩行至小二哥身侧,低声问道:“这北洮城内可有南风馆?”
小二哥大吃一惊,他原以为此人极为疼爱其夫人,岂料,自己竟是看走眼了。
其夫人明明辛苦地怀着身孕,此人虽作良人模样,现下还在为其夫人煎药,背地里却想着狎妓,且是男妓,当真是表里不一,满腹的虚情假意。
但客栈毕竟要开门做生意,他仅能腹诽一二,口中则道:“这位客官,这北洮城内确有南风馆,但据闻其中的小倌俱是不能入眼的庸脂俗粉,其中不少人甚至染了花柳病。”
不管是庸脂俗粉,亦或是天生丽质于陆怀鸩而言并无差别,至于是否染了花柳病亦无差别,陆怀鸩不过是想观摩小倌如何色/诱恩客罢了。
是以,他不在意地道:“不妨事,还请小二哥告知于我南风馆之所在。”
小二哥可怜其夫人被蒙在鼓里,恐要被连累,遂忍不住劝道:“花柳病是会传染的,客官若是传染于夫人,怕是会祸及夫人与尚未出世的孩子。”
陆怀鸩这才反应过来,小二哥显然是误会了,但因不便解释,只能道:“还请小二哥告知于我。”
小二哥长叹了一口气,报了南风馆之所在,又道:“夫人虽非美若天仙,但亦是客官你明媒正娶迎进门的,该当善待。”
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