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浑身一震:“师尊想对弟子做什么?”
谢晏宁眼波如水:“你不是应当任由本尊处置么?问这许多做什么?”
陆怀鸩阖上了双目:“弟子荣幸之至。”
少时,他再也忍耐不得,正欲反身压制住谢晏宁,以便好生亲吻一番,未料想,谢晏宁居然以潮湿的唇齿提醒道:“你该去煎药了。”
一日三碗安胎药,少不得。
理智上,陆怀鸩清楚自己应该立刻去煎药,但被谢晏宁用这般平淡的语气提醒着,情感上,他却极为委屈,分明是谢晏宁先轻薄自己的,为何不予自己轻薄回去的余裕?着实不公平。
谢晏宁站起身,向着陆怀鸩伸出手去,同时凝视着陆怀鸩道:“起来吧。”
陆怀鸩拉住了谢晏宁的手,却并未立即起身,反是从谢晏宁的指尖起,一点一点地向上亲吻,直至谢晏宁的唇瓣。
他的唇瓣终是覆上了谢晏宁的唇瓣,他喟叹一声,进而缠着谢晏宁的舌尖不放。
谢晏宁伸手环住了陆怀鸩的腰身,沉迷地与陆怀鸩接吻。
陆怀鸩将谢晏宁吻得遍体生红,气息紊乱,方才勉强松开谢晏宁,煎药去了。
一碗安胎药需要熬足两个时辰,他一面看着安胎药,一面在心中参悟着一门心法。
小二哥时不时地进得庖厨端菜,一见这伪君子,忍不住要送其几把眼刀子。
两个时辰后,他端了安胎药,进得房间,待谢晏宁饮罢后,他又与谢晏宁一道用了午膳。
其后,谢晏宁午睡,而他则试着修炼已经参悟的心法。
他急于求成,半个时辰后,险些走火入魔,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他生恐被谢晏宁觉察,赶紧将唇边的血液拭去了。
倘若他走火入魔,伤了心脉,定会害得谢晏宁再次渡修为予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命令自己必须冷静下来。
直待自己完全冷静下来,他才继续修炼。
他修炼了约莫一个半时辰,便又煎安胎药去了。
这一个半时辰的修炼颇有收获,但五日后,他们便要启程去渡佛书院了,并无足够的时间容他修炼,自是不可能有长足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