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坦率地道:“哪里都要亲。”
谢晏宁遂一面剥着陆怀鸩的衣衫,一面将陆怀鸩亲了一遍。
末了,陆怀鸩终是有些难受了,一把扣住谢晏宁的手腕子:“帮帮弟子。”
谢晏宁探过手去,细揉慢捏着,良久后,他慵懒地伏于陆怀鸩怀中,由着陆怀鸩为他擦拭右手。
陆怀鸩虽然生得貌若好女,但不见女气,因为现下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却恍若从美人图中走出来的仕女。
谢晏宁用空暇的左手抚摸着陆怀鸩的面颊:“本尊的怀鸩这般出众,着实是引人遐思。”
“弟子仅愿引师尊遐思,至于旁的人与弟子无关。”陆怀鸩将帕子一丢,又揉着谢晏宁的肚子道,“师尊,寐善。”
谢晏宁故意以垂涎的目光盯着陆怀鸩:“本尊的怀鸩竟然会说情话了,且如此动听,若非本尊如今消受不起,定要让你好好伺候本尊。”
陆怀鸩的面色红得更厉害了:“再过月余,弟子定会好好伺候师尊的。”
谢晏宁轻佻地对着陆怀鸩吹了口热气:“一言为定。”
陆怀鸩注视着谢晏宁道:“一言为定。”
其后,俩人便相拥而眠了。
由于谢晏宁并未受内伤,仅是些皮肉伤,三日后,即四月初六,便已好得七七八八了。
四月初六,四人用罢午膳,继续往渡佛书院去。
愈接近渡佛书院,所遭遇的伏击便愈多。
陆怀鸩认为谢晏宁并未好透,不该动手,是以,总是由自己对敌,于琬琰亦会相帮。
陆怀鸩与于琬琰皆是年轻一辈当中的佼佼者,渡佛书院所派来的弟子并不足以与他们相抗衡。
但双拳难敌四手,俩人皆是挂了彩。
四月十一,距渡佛书院不过一日的路程了。
黄昏时分,四人途径西滦镇,原打算寻间客栈,歇息一夜,未料想,尚未进得客栈,谢晏宁便觉不妥,扬声道:“这客栈有古怪。”
上百人应声从客栈中冲了出来,入目之人全数双目失神,显然为人所操控了。
渡佛书院之中无人会摄魂之术,到底是何人在作祟?
谢晏宁苦思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陆怀鸩挡于谢晏宁面前,击退了一个又一个的被操控者。
这些人大抵是凡人,但不乏修仙者以及各种妖魔鬼怪,操控者应当并未特意筛选操控对象,而是控制了整间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