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安抚地亲吻着谢晏宁的发丝:“再忍忍好么?”
“不好。”谢晏宁矢口拒绝,一用力,竟是成功地摆脱了陆怀鸩的双手。
陆怀鸩登时心急欲裂,唯恐谢晏宁冲出这屋子,去与旁的男子交合,倘若如此,谢晏宁必定会流产。
幸而谢晏宁连床榻都未下,专注于他。
他忍着痛楚,勉强又制服了谢晏宁。
恰是此时,外头由阴转晴,谢晏宁借着明媚的光线看清了陆怀鸩的惨状。
“怀鸩……”他舔去了陆怀鸩左肩上的血液,“我不该伤了你,对不住。”
陆怀鸩解释道:“这是我之前受的伤,并非为你所伤,你不必向我致歉。”
谢晏宁发问道:“你为何会受伤?”
陆怀鸩双目骤黯:“因为我太过无能了。”
谢晏宁面色一沉:“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失去神志的谢晏宁懵懂而幼稚,却与清醒的谢晏宁一般讨厌陆怀鸩自我贬低。
陆怀鸩揉了揉谢晏宁的发丝:“那我们做个交换好不好?我再也不说自己无能,而你忍耐七日。”
“七日?我会难受七日么?”谢晏宁苦思冥想了一番,才答应,“好吧。”
他抬指点上陆怀鸩的唇瓣,双目灼灼地道:“用这儿吧。”
他又补充道:“手指也要。”
即使知晓自己会难受七日,谢晏宁亦答应了,这令陆怀鸩感动万分。
谢晏宁直觉得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液,每一块皮肉俱被武火煎熬着,难受得厉害,陆怀鸩仅能缓解少许。
可他方才答应陆怀鸩了,他不能食言而肥,且为了宝宝,他必须忍耐。
但七日未免太长了些吧?
他能忍耐七日么?
他好想好想被陆怀鸩弄得一塌糊涂。
他双手握拳,目不转睛地盯着陆怀鸩,身上的汗水因体温过高如雨而下。
陆怀鸩努力地取悦着谢晏宁,然而,眼前的谢晏宁却很难取悦。
上官淩!那上官淩实在歹毒!
他当即在心中发誓定要将上官淩斩于剑下。
便这么折腾了三个时辰,谢晏宁才倦极而眠。
陆怀鸩直觉得唇齿、下颌以及一双手都已不归他所有了。
他清了清嗓子,嗓子发疼,他瞧了瞧双手,双手稍稍破皮了,他再去瞧谢晏宁,那物事亦有些破皮了。
他本想去打水,为谢晏宁擦拭,又怕离开谢晏宁,会横生意外,遂仅以帕子擦拭。
他不知谢晏宁何时会醒,擦拭罢,便躺下身去,将谢晏宁揽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