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不会压到肚子,陆怀鸩一面缓缓地走动着,一面端详着谢晏宁,关切地道:“如何?”
谢晏宁已然吐不出一个字来,仅颔首作为答复。
陆怀鸩不舍得让谢晏宁过于劳累,堪堪一盏茶,便将谢晏宁抱回了床榻。
谢晏宁躺于床榻之上,眼见陆怀鸩欲要抽身离去,遂一把圈住了陆怀鸩的腰身,挽留道:“再待一会儿。”
“好吧。”陆怀鸩一动不动,只以手指梳理着谢晏宁汗湿的墨发。
谢晏宁双目灼灼地盯着陆怀鸩道:“怀鸩如此厉害,我未及好好享受过,便怀上了宝宝,着实可惜。”
陆怀鸩被谢晏宁夸奖着,害羞起来:“其实我不知自己厉不厉害,你喜欢便好。”
“我很是喜欢。”谢晏宁猛然收紧,满意地发现陆怀鸩乱了吐息,方才放过了陆怀鸩。
陆怀鸩命人送浴水来,这寝宫内的浴桶足够容纳俩人,他便一并进去了。
谢晏宁昏昏欲睡着,灿烂的日光透过层层的纱幔,爬上了他的眉眼,使得陆怀鸩神魂颠倒。
谢晏宁每一次的吐息,每一寸的眼波……皆能令陆怀鸩心生悸动,但最为令陆怀鸩心悸的便是谢晏宁毫不设防,全身心地依赖他的情状,尤其他们适才还……
待他为谢晏宁沐浴完毕,谢晏宁已彻底地睡了过去。
他低下首去,探出舌尖来,舔舐了一下谢晏宁眼下由羽睫洒下的阴影,甜蜜顿生。
谢晏宁心悦于他,谢晏宁与他两情相悦,谢晏宁已为他所有了。
每一回体认到这个事实,他都欢喜得迟迟无法平静。
良久后,他的心脏才恢复了正常的跃动。
八月十五,因为已服下了“相思骨”,谢晏宁一切如常。
但即便一切如常,谢晏宁仍是与陆怀鸩纠缠了一番。
沐浴过后,谢晏宁坐于桌案边,而陆怀鸩则去端了月饼、桂花酒以及桂花糯米圆子羹来。
谢晏宁不及陆怀鸩嗜甜,便命厨子做了豆沙月饼、蛋黄莲蓉月饼、五仁月饼、金沙奶黄流心月饼、玫瑰月饼以及鲜肉月饼、云腿月饼、梅干菜月饼。
其中豆沙月饼、蛋黄莲蓉月饼、五仁月饼、金沙奶黄流心月饼为广式月饼,而余下的玫瑰月饼、鲜肉月饼、云腿月饼、梅干菜月饼则为苏氏月饼。
这些月饼之中有几样在这个世界颇为新奇,是厨子与谢晏宁一道做出来的。
谢晏宁厨艺不差,但已好久不曾下厨了,且从未做过月饼,成品的卖相不差,不知口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