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够,还不够。
他不仅想用手上去抚,更想用牙尖上去啃噬舔弄,最后再留下一片心满意足的嫣红痕迹。
谢早一动也不动,任身上的手动作着。不知为何,他好像对萧漠没有防备,似乎不怕他伤害他。而面对林知,他会感到害怕威胁。
心里本就不抗拒,嘴里也只是微弱的表示反抗:“不要捏我的脖子,也不要这样叫我。”
萧漠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的沉哑,嗓音低沉诱人:
“早早,怎么不准我这样叫你,你自己写的信里是如何叫我的,我如今只不过是礼尚往来。”
伸手让小皇帝抬起脑袋来看他,他咬着舌尖亲密的学着信中的称呼喊道:“早早,卿卿,阿早,心肝儿。”
一声声,一句句,黏腻非常,甜的发慌。
谢早脸红的像是十月挂果的红石榴,又香又甜,他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道:
“不行,不、行,你不能学我,不、不好的!”
☆、小皇帝一天要吐三次血(29)
萧漠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进了榻里,帮着掖好被子,又用手捏了捏小皇帝的脸颊,温声道:
‘好了。不逗你。虽然没什么大事,但还是在被子里躺一会,你手那样凉。’
谢早根本睡不着,只是侧着躺在塌上,看着不远处案桌旁萧漠的侧脸,他认真办事的模样跟方才完全不同,清冷又冷静,像是一朵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而这个高岭之花,如今好像对他动心了。他心里起了一股隐秘的欢喜。
自那日后,谢早和萧漠之间像有什么在慢慢发生改变,谢早经常在萧漠的书房里两人一块待着。
萧漠办事的时候,谢早就在一边看杂书,或是练字或是作画,有时还在旁边睡的迷迷糊糊,被人抱上床一块睡着。
谢早依旧雷打不动日日给萧漠写那些有些黏糊的信,上面也同样作了画。
不同的是,那些情意绵绵的信不是由写早独自完成的,萧漠会握住他的手教他写,有时甚至还会在谢早写好的下面回信。
大半个月的时间恍然而过,转眼就到了七月,天气越来越热,谢早怕冷的身子遇见热气,变得更加轻快了。
快近中午,谢早才从床上醒来,整理好后就去找萧漠。
这些天小皇帝和摄政王之间的暧昧众人都瞧的见,但也只敢私下说几嘴,当面嚼舌根的情况还没有出现过。
谢早能隐约感觉到宫里的奴才侍卫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改变,原先那个透明人般的小皇帝如今说话也有人听了,大家都开始尊敬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