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栾似乎在它耳边说道:“蠢……松鼠,谢早,你好香……”
然后……好像是徐清墨回来了,剑修冰凉的剑贴着它发烫的皮肤,将它挑开到一边,本能让它重新变回了雪地松鼠的样子躲避危险。
身边是嗡嗡的吵闹声,似乎是和九尾狐吵了起来。
再然后,它好像睡了过去,什么都听不到了。
谢早第二天清醒的时候,是雪地松鼠的原形,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它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元阳也未泄。
它既没有看到徐清墨,也没有看到九尾狐。
墨冷告诉它九尾狐回去了。
谢早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前肢有些紧张的缩起,心里直打鼓,快到那一天了。
徐清墨快要中蛇毒了。
自那次的事情发生后,谢早感觉徐清墨对它更冷漠了,有的时候凝视它的目光还隐约带着杀意和一种极其复杂怪异的情绪。
谢早怕徐清墨一剑将自己杀死,总是躲着徐清墨,减少自己出现在他面前的机会。
徐清墨却经常拦住它,要看一下它修炼的成果。
谢早名义上还是它的主人,他不敢违抗徐清墨,只能垂声应道是。
徐清墨用莲雾剑都它对招,让它化成人形和他比试。
谢早是法修,没有剑。对招的时候几乎被莲雾剑压着打,部分剑意划开它的皮肤,流出艳红的血液,部分剑意又紧紧缠在它的皮肤上反复摩擦,颇带着点怜惜的意味。
这让谢早又疼又带着点麻意,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受。
徐清墨是在筑基中期,谢早是在筑基前期,两人只隔着一个小境界。
但是徐清墨太强了,谢早根本接不住他的剑招,只能混乱的躲着,不时的发出几个法术却根本挨不到徐清墨的衣角。
谢早也不再想着伤到徐清墨,索性用法术抵挡住剑意,然后四处躲避,不让剑意落在自己身上。
无论是划开它皮肤的,还是颇带讨好之意缠住它身体的,它都不喜欢。
因为徐清墨根本没有尽力,只是戏弄一般,压着它打,似乎是想看着它如此狼狈的模样。
即使它接不住徐清墨完整的一道剑招,它也宁愿一招认输,也不愿这样煎熬的被欺压。
谢早即使是再小心,也不时有剑意划开它的法衣,破开它的皮肤,流出血来。
突然一个剑意落在了谢早的胸前。
谢早咬着牙,捂住胸前将腰蜷缩了下去,脸上是异样的惨白。
剑意先划开它的敏感处,娇柔的地方被划破,带来极致的疼,但随即,又有一道剑意安抚一般化过伤口,让极致的疼中带了股别样的滋味,谢早霎时间就感觉骨髓深处宛如苏醒了什么东西一般。
细细密密痒和热从身体深处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