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抽出了它的腰带,将它的双手绑到了头顶上。
徐清墨眼睛弯起,绝色的眉目间尽是无边魅气。他伸手拿掉谢早手里的储物袋,将一瓶瓶的解药拿了出来。
他垂眸,如白玉般莹润的修长漂亮手指将瓶子打开,倒出了一把解药在手心。
黑色的丹药,越发衬的剑修的手掌越发白皙。
徐清墨抬眼,扑闪的睫毛宛如出山蝶翼般灵动,晕出了一片深黑墨染。然后他便没有动作了,只是定定的看着谢早。
谢早怒:“徐清墨你中毒了!快吃掉解药!将我放开!我是谢早啊,是你的灵兽,不是宗栾!你看清楚!”
徐清墨默然的听完,一双眼瞳似乎恢复了沉静,像是又有些清醒了。
他勾唇笑了笑,如漫山山花绽开,美不胜收,像是神明降落,勾引圣徒。
在谢早惊讶的目光中,徐清墨修长莹白的手指一颗一颗将解药捻起,然后吞了下去,慢慢咀嚼着,视线落在它的眼角眉间,没有挪开一寸。
好像剑修咀嚼的不是药,而是它一样。
谢早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但它心里还是微松了一口气,徐清墨吃了药,应该就会放过自己了吧。
徐清墨似乎是等了一会儿,眼神没有清明,反而更加深邃了很多。
他痴痴一笑,一下子风情万种,笑容十分晃眼。弯起的眼尾似乎勾着剧毒无比的毒药,蕴藏着叫人难以抗拒的威胁。
他垂头,将颔抵在谢早的肩背上。
“我吃了药了,没有用的。谢早。”
徐清墨的声音很轻,谢早不由凝起全部的心神去听。
它还没有来得及理解徐清墨这“没有用的”意思。
徐清墨修长有力又过分清隽的手指,已经勾起谢早的下颌来,半是强迫半是温柔逼迫它抬起了头,然后低头深吻了下去,淹没了它所有的声音。
剑修如一堵肉墙,身高和体形的优势,彻彻底底的将谢早给困在身体与石壁之间,谢早被侵夺呼吸。
见状,徐清墨只淡漠的伸手扶住它的腰身,嘴下凶狠不减,鸦瀑般的黑发倾斜下来,散在四周,将里面的人完全囚住,不容一点窥探。
剑修许久,才愿意稍稍后退一点身体。
谢早偏头,只能堪堪躲过剑修的唇面,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找到了一丝空隙,声音颤的不像话:“你不能这样对……我。”
徐清墨听了这话,瞳孔加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