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清冷的声音响起,一边说,还一边逼近,视线只落在谢早身上。
谢早浑身上下被看的发抖,不由有些不好的预感,见剑修压迫而来,身体忍不住后退,很快就被逼进了床尾。
徐清墨垂头看着谢早,微微倾下身来,头挨在谢早耳畔,唇几乎是擦着发麻的耳垂过去:
“那日,毒不是淫毒,而是幻境,你首先堪破幻境救我出来,岂会不知道?为何我那样对你,你心里真的没有数?”
谢早听了这话,一股战栗自尾椎处升起,让它脑海里炸开一片茫然,不敢深想。
徐清墨没有打算放过它,唇再下滑一些,咬上了谢早的喉结,他餍足的舔了舔,似乎解了些毒瘾一般:
“破念草,我所见的,无非是我的执念而已,谢早猜不到我的执念是什么吗?”
☆、我的尾巴没有了(34)
*
徐清墨没有打算放过它,唇再下滑一些,咬上了谢早的喉结,他餍足的舔了舔,似乎解了些毒瘾一般:
“破念草,我所见的,无非是我的执念而已,谢早猜不到我的执念是什么吗?”
谢早背后冒汗,直觉这个问题十分的危险,脑袋退无可退抵到了墙壁上,摇了摇头。
徐清墨修长的手箍住谢早的头顶,指腹插进顺滑的发丝里,手指上的温热透过头皮,隐起一阵发麻的战栗。
“谢早怎么会不知道呢?”
徐清墨忽然松开它,眉眼内敛,身体往后退开几寸:“罢了。”
逼急了,反而不好。
谢早立马重新变回了雪地松鼠,它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徐清墨幻境之后的异常,对它异常,足以表明徐清墨的幻境与它有关……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雪地松鼠的心早就在上一世死了,徐清墨是修无情道的冷心冷肺之人,它这一世绝不会不会重蹈覆辙。
恨可以不报,但心不会再给。
想明白后,谢早对徐清墨的异常就毫不在意了。
徐清墨对它的好,它就受着。
雪地松鼠睡在榻里,剑修就睡在榻外边。
谢早想明白一些事情后,心里也就越豁达起来,睡姿都变得十分豪放起来。
徐清墨睁开眼睛,摸了摸滚到自己腰腹处的雪地松鼠,唇角微微上翘。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一笑生辉,即使是满室昏暗,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弧光,都足以令天地生辉。
*
回到惊天宗不久后,徐清墨的几个杂务子弟都察觉到了徐清墨的变化,只是剑修气势清冷强大,他们多靠近半分都会觉得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