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徐清墨,鼻腔的味道越发的浓郁,浑身发热,像是要炸裂开,雪地松鼠张开嘴喘着热气,难受极了,就要贴着冰凉的墙壁去降温。
徐清墨看见雪地松鼠的模样,似乎有些惊讶:“这是如何了。”
剑修伸手捉住雪地松鼠,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雪地松鼠身上翻看着,似乎在寻找“病因”。
它想要逃开,偏偏走四肢软的紧,才爬了几步,就只能卷起大尾巴忍耐着体内热气,
太热了。厚厚的毛发全部湿透,仿佛要热化成一滩水。
谢早还是忍不住,变作人形喘息散热。
变成人形后,体内的热似乎好了些,
它恍惚间看了徐清墨一眼,却见剑修眉眼清冷,衣襟严密整齐,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
这让它脑子里一时有些涣然,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来。
上神坐高台,冷眼倾顾我。
徐清墨的神情让它心里陡然一惊,宛如一桶凉水自头顶泼落,让脑子霎时间清明了起来,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浓烈的羞耻感。
身体也因此冷了片刻,但很快又反扑般的燃起了更烈的火气。
热……
体内灵气混乱,再不疏解,就要爆体而亡了……
求生的本能已经烧尽了羞耻心,让它身体本能的朝着徐清墨挪过去。
剑修却是将身体避后了几步。
谢早眼睫沾着汗水,湿润的宛如漆黑的鸦羽,稀疏纤弱,惹人垂怜。眼尾处的红痣宛如一颗血珠,糜丽嫣红的宛若会流动一般。
它眼瞳里蕴着水雾,神情似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虽是看向剑修,可是却没有聚焦,声音嘶哑又带着些许委屈:
“为、为什么?”
热气昏头而上,眼前所见的景象和意识越发模糊了,谢早隐约间只听到徐清墨清冷的声音,宛如碎裂的珠翠,清冷好听的似救命的解药。
它不由朝着声音处努力爬了几步,想更加清楚的听见这人说的话。
“谢早忘记了我说过的话了吗?我不会强迫于你。”
“什……么?”脑袋如混沌,无法思考,热的嫣红的舌艰难吐出两个字来。
“谢早想要我帮你吗?”剑修的声音似乎没有那么清冷了,也带了些哑。
“帮、、我?要……”
“我想要谢早亲口说出来,我才能帮你。”
“怎、么、说?”鼻尖浓厚的香气越发盛了,视线里落进了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
那修长手指指腹有茧,捏起了它的下巴,吻上了它眼尾处的红痣:
“谢早这样说,我求主人帮我,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