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幽闭昏暗的环境,让人很容易精神不佳,变得焦躁,不安。
谢早感觉宗栾看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这让它忍不住挪到了角落里,卷着尾巴挡住自己。
宗栾在另一边,鸦瀑般的黑发从脸颊垂落,漂亮的脸蛋上是极致的魅惑,他的衣服已经散开,露出粗壮性感的喉结,和胸膛前漂亮紧实的肌肉。
衣服散的很开,几乎要至肚脐,极其劲瘦的腰部线条已经裸露出来,上面的纹理紧密漂亮,看起来充满着强烈的爆发力。
宗栾这样敞开衣服并不是因为热,相反,地洞里面还十分的阴冷,只能是他本身有些燥热。
宗栾上翘的狐狸眼宛如勾魂摄魄的弯刀,挑逗着人的心神,莹白如玉的皮肤间泛着蜜色汗珠,整个人宛如一只妖孽,透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宗栾歪了歪头,修长漂亮的手指朝着雪地松鼠勾了勾:“谢早,过来。”
嗓音华丽悦耳之极,像是春日宴里酿的美酒,要将人醇香的溺死在浓稠甜美的汁液里才罢休。
☆、我的尾巴没有了(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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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栾歪了歪头,修长漂亮的手指朝着雪地松鼠勾了勾:“谢早,过来。”
嗓音华丽悦耳之极,像是春日宴里酿的美酒,要将人醇香的溺死在浓稠甜美的汁液里才罢休。
雪地松鼠摇了摇头,将脑袋埋进毛绒绒的尾巴里,小声拒绝道:“我要睡觉了。”
宗栾见雪地松鼠没有过来的打算,站起身来,朝那里走。
他的眼神炽热,紧盯着躲在角落里缩起来的雪地松鼠,狭长漂亮的眼眸里翻涌着深沉的暗色,像一块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洗不掉的墨渍,带着陈年旧疾般的瘾。
修长的身形被夜明珠润泽的光芒拉出一条顷长的身影,暗黑的影子压仄般的垂落在雪地松鼠身上,笼罩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宗栾的脚步声是缓慢的,逐步凑近的,很快,雪地松鼠就感觉他在自己面前蹲了下来。
“谢早一点儿也不听师尊的话呢?”
宗栾的嗓音拉长,像是蜂蜜的丝,香中藏着引诱。
修长、如玉骨般剔透晶莹的手指抚上了雪地松鼠的尾巴,将卷起来的尾巴抚平,磨挲着它的尾巴根部,另一只手,已经覆上它毛绒绒的肚皮。
雪地松鼠“叽叽”叫了几声,浑身都毛炸起,躲避着九尾狐的手掌。宗栾按着它,不让它乱动,将它举了起来,用脸蹭上了雪地松鼠柔软的肚皮。
又软又香,宗栾修长脖颈上的喉结满意的滚动着,挺翘的鼻尖在柔软的绒毛里深嗅着。
浑身被觊觎的危险让雪地松鼠尾椎骨都酥软了,忍不夹紧了大尾巴,卷着软腰,要把自己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