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我都想去梁国找你了。”
阮久正在洗脚:“如果我知道回来是这样的迎接仪式,我不是很想回来。”
赫连诛抱住他,再一次贴贴:“软啾,我错了。”
“错在哪里?”
“不应该把你放下来,要是在草地上也抱着你,你就不会踩到水坑里了。”
阮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却问:“你想洗脚吗?”
“好啊。”
赫连诛知道他的意思,当即脱了鞋袜,踩进他洗脚的木盆里。
阮久抬起脚,给他让了点位置,随后踩了他一脚。
赫连诛面不改色,反倒还挺乐在其中。
等阮久踩累了,终于停下动作。
“你下次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阮久咬牙。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知道赫连诛到底是怎么想事情的,跟狼一模一样,一阵一阵的。
后赫连诛点点头,委屈道:“我知道了。”
果真是一阵一阵的,赫连诛很快就好了,又搂着他要说悄悄话了。
“软啾,我很听你的话的,你不在的时候,我只看了两本话本。”
“是吗?”
“是啊。”赫连诛点点头。
阮久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我很乖”的模样,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就摸了摸他的脑袋:“乖。”
赫连诛摇了摇并不存在的小尾巴,继续讨赏:“我每天都认真工作,把鏖兀管得很好。”
阮久再摸摸他:“嗯,乖。”
“但是他们都说我很凶。”
“谁?”
“那些大臣,他们说我没出息,老婆一走就不高兴,不高兴了还折腾他们。”
阮久一滞:“你怎么折腾他们了?”
“只是让他们早点来上朝嘛。”
“还有呢?”
“让他们多做一点事情,还给他们做考核,如果……”
“我大概知道了。”阮久捏了捏眉心,“等会儿我让乌兰给他们送礼物,让他们不要在意。”
“我送过了。”
“什么?”
“每个官员的俸禄都翻了三番。”
“……”阮久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真有钱。”
赫连诛很受用这样直白的“夸赞”,他继续讨阮久的赏:“我每天晚上都想你。”
阮久一转头就望进他的眼里,赫连诛正色问道:“软啾,你呢?”
“我每天都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