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又低了下去,语调弱弱的,语气里有乞求又有敬畏。
他低低嗯了一声,“说。”
宋眠换了个姿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她想要和他做爱。
当然她不能直接说出来,以她对他有病的定义,她要是这么说,他一定不会同意,就像那次泡澡,问他要不要一起,他直接拒绝,更不要试图勾引他,他会硬会有反应,但也会推开她。
不过宋眠知道怎么做他会同意,尽管她还没有总结出来这是为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可以尝试,
“可以求您操您可怜的小狗子吗?”
周砚时有点意外,他不动声色地掩去这抹情绪,却不得不承认他很吃这套。
她这样乞求他,小心翼翼地模样,让他觉得他不用去克制什么,他是她的主人,她求他操她,他应该满足他的小奴隶。
这也是一种奖励。
他不是不想操她,在她每次勾引自己时,被自己虐时,他都想狠狠插进她的穴里。
但是所有的欲望行为都必须基于他处于完全主导地位掌控全局时进行。
所以宋眠勾引他,他不会上钩,他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而此刻宋眠充满卑微的请求,让他依旧处于完全主导地位。
从开始到现在,他已经忍耐了很久。
在鞭打她的时候,几次想停下插进她的小穴里,但他太追求完美了,他不允许这场刑罚就此中断,他脑海里还有那晚宋眠自慰后令人遗憾的画面。
现在他不用忍了,下面已经胀的让他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宋眠没有得到回答,只是身体忽然一轻,被她抱在怀里不过一分钟便被他压在了床上。
宋眠替他解开了皮带,脱下裤子,粗长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他完全没入,湿润的小穴被彻底填满宋眠急促的呼吸着,很想叫出来却依旧咬着唇不敢出声。
这是周砚时第一次正面操她,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宋眠眼角微红,被逼出了泪水,下面又酸又爽,她却只能咬着唇压制住声音。
她伸出手想要勾住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把扣住压上了脑袋两侧。
他的呼吸也很热,英俊的脸没有什么表情,但眼底却隐隐燃着火。
她泪眼模糊地看着男人眼底被情欲一点点覆盖着,原来他有失控的时候,只不过从前不让她看到亦或克制住了。
周砚时发觉她的失神,皱着眉低下头,在她乳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呜。”宋眠被他突然咬的一下给痛出了声,但是痛过之后便又觉得下面是满足的,上面却是空虚的。
她得寸进尺地想要他继续,她好想他再咬她,在她已经鞭痕遍布的奶子上继续施虐。
不顾一切地折磨她,摧毁她,让她痛,让她感受最极致的虐和快感。
周砚时额间冒着汗,他眯着眼看着面色潮润的宋眠。
她咬着压看着自己,不再那种肆意勾引的眼神,而且请求。
他看懂了她眼里的请求。
目光往下,是错落的鞭痕。
两颗粉色的小乳尖已经立了起来,因为兴奋肿得大了点。
周砚时低头咬上去,同时用手在另一只奶子上有技巧的揉捏,将它挤成各种形状,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被鞭打过的地方。
宋眠嘴里抑制不住地呻吟着,身体颤的厉害。
她下面的水流的更快更多,他的那根东西简直就是泡在了一条温润的河流里。
不过他不允许自己被这条河流淹没,哪怕是发情时刻,他也要做一条肆意妄为的蛟龙。
蛟龙岂能困于山川河流,兴风作浪搅弄风云才是本性。
他要让她知道,没了他,她这条河流就会枯竭会干涸。
于是他慢慢退出来带出一阵热流,又再次狠狠插进去,用力抓起她的头发贴近自己,在她耳边沉声道,“只有我才能这样蹂躏你,让你浪,让你爽,记住了吗?”
宋眠急促的喘息,因为不能叫出来,只能靠哭泣来发泄,她泪流满面地点着头,忽然全身的神经绷紧,小穴剧烈的收缩着,她伸手紧紧抱着他,用力地抱着,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她看到一道白光在脑海里炸开。
花穴里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尽数洒在他的肉棒上。
宋眠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她的两片唇因为高潮微微张开,颜色是湿润的红,犹如一颗新鲜樱桃,待人采摘。
空气被激烈肆意的情欲所填满,它就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当人身陷其中,便会让人头脑发热易冲动,丧失冷静和理智。
只剩下身体被原始的本能反应所操控。
所以当周砚时的目光对上那两片唇,他只犹豫了片刻,便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