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下室没备烟,他在床头柜上摸了空,有点不耐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多试试就会了。”
说的经验很丰富的样子,难道他经常和别人接吻,只是之前不想吻自己吗?
当然宋眠不敢直接这么问,但她好奇呀,好奇的要死,她起身用跪坐的姿势趴在他腿上,抬眸以仰望的姿态看着他。
她充满膜拜的语气说,“您也是这样试过来的吗,所以可以像您一样厉害?”
周砚时正在感慨着她的乖巧,他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眼里只有他,目光敬畏,聪明如他又怎会听不出她的意思,不过今天他很尽兴,不介意对她放纵一次,“男人很擅长无师自通,有些事一两次的经验就能让他们直接成为大师。”
宋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多问。
这个话题两个人没有再讨论。
周砚时眼角微挑,摸过手机看了眼,凌晨十二点。
“主人,”宋眠也瞧见时间了,这个点学校是回不去,“我宿舍关门了。”
她知道周砚时不会和她一起过夜,虽然现在关系不同,但他不一定这时候就可以,按着他们之前一走一留的模式,总有一个要走。
毕竟这是他的别墅,总不能让他走吧,宋眠想了想说,“要不,您送我去学校附近的酒店吧。”
周砚时不能理解地在她脸上掐了掐,“这么大的房子,没有你住的地?”
“大半夜折腾什么?”
宋眠啊了一声,说,“那……那您会走?”
周砚时用一种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想独占我的别墅?”
宋眠觉得他的脑回路不正常但还是摇着头辩解道,“不是,之前我们不是——”
周砚时懂了,他打断她,“我们现在是固定关系,你可以留在这里,包括以后我的其他住处,你可以留宿,不用回学校。”
宋眠一听,笑了笑,又随口问,“那您和我睡一起吗?”
周砚时在她头上敲了敲,“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
宋眠意识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失了分寸,她忙跪起来,认真地说,“主人,我没有要求您陪我睡的意思。”
也不知他信没信,只见他抬手扶着她的肩转了个方向,手臂从她腋下穿过,略凉的手覆上了她的胸,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那团已经遍布鞭痕指印的乳肉,“看见那个笼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