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权利”的制高点看着他们如牵线木偶般被操纵,从这疯狂的行为中获得快感。
“是吗?”江问渠笑得人心里发毛,“现在xero是你的了,你应该很开心吧。”
池彻:“我不是你。”
江问渠笑笑:“你现在不也是在利用这令人犯规的特权吗?”
“……”
江问渠提醒她:“苏戈最近不是惹了什么话题了吗?”
他竟然知道!
瞧见池彻的反应,江问渠嗤笑,轻飘飘地说:“这么惊讶?我把xero给你,还以为依照你对我的了解,能猜到呢。”
——“如果是江问渠,他怎么处理?”
——“按照惯例来。”
原来,他无意识地活成了江问渠的样子。
苏戈和夏汀筠约在了茶室,是夏汀筠和朋友合伙开的地方,私密性好。
苏戈在服务生带领下到了订好的包间,刚坐下,夏汀筠也到了。
她裹着黑色的风衣,鼻梁上的大墨镜遮住大半张脸,一头大波浪垂在右肩前。
“抱歉,来晚了。”夏汀筠摘下眼镜后苏戈才注意到她两边眼底的乌青,走近后还看清了她右侧脸上隐约的巴掌印。
苏戈不放心地问她:“你还好吧?”
夏汀筠佯装无妨地拨了拨头发,坐下:“已经快消了。”
苏戈没吭声。
“苏戈,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请求有些冒昧,毕竟是你们是受害者。但叶宗臣只是想帮我出口气,没想真的伤害你弟弟。”
夏汀筠说得卑微,“你可以放他一马吗?”
夏汀筠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那晚她在酒吧喝的烂醉被池彻送回家后,蒙眬间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池彻便去开了。
第二天清晨夏汀筠苏醒后看到躺在身侧的男人才知道弄错了。
“你怎么在这!”夏汀筠从床上弹起来,随着半盖在身上的薄被顺势滑下,低头时看清了身上暧昧的痕迹。
叶宗臣坐起来,懒懒地靠在床头,笑得凉薄又随意:“昨晚看你从酒吧离开,我不放心便跟出来确定你有没有安全到家。是你给我开的门,然后把我怼在墙上便疯狂地亲,还把我推到在床上。亲爱的,你原来还有这么辣的一面呢,让人真是欲罢不能。”
“不要再说了!”
夏汀筠尖叫出声,捂着耳朵蹲在地上。
“我以为是他……”夏汀筠把头埋在膝盖里,哽咽出声。
许久后,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