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苏戈应了声,要走。
夏汀筠突然看看门口,又看向她,诧异:“你……小名叫糖糖?”
苏戈站定,说:“对啊。从小亲近的人都这样叫我。”
夏汀筠不知在想什么,周身是好学生的沉稳与冷静,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势在必得的野心和难以磨灭的自信,有的来自天生,有的来自年长苏戈两年的阅历。
从艺术宫离开的路上,冬绥才问:“刚刚那个是夏汀筠?”
苏戈淡淡地嗯了声。
冬绥:“你怎么没告诉我?”
苏戈心不在焉:“忘记了。”
走出去好远,苏戈说:“冬绥,我好像变坏了。”
冬绥茫然地啊了声:“你怎么了?”
苏戈:“善妒的女生是不是会变丑?”
冬绥:“?”
苏戈又问:“你觉得我和夏汀筠差距大不大,除了学习。”
冬绥抿着唇,安静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凭借十多年的感情,倏然明白她在纠结什么。
“我虽然很不喜欢你和池彻走的太近,但不得不承认,你和池彻绝对锁死了,就算没缘分走到最后,也肯定是纠纠缠缠互相折磨好多年才甘心。”
向来聪明的苏戈一直不解。
冬绥抬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恨恨道:“你看不出来啊,池彻眼里除了你根本看不进其他人。”
“……”
冬绥看着苏戈沉默两秒后,惆怅耷拉着的嘴角肉眼可见地慢慢地扬了起来,随后一脸惊喜地问自己:“真的啊?”
但凡她有个尾巴,早就敲到天上去了。
冬绥:“够了啊。你这段时间情绪如此反常,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苏戈心虚地搅着自己的衣服。
冬绥无比郑重地强调:“糖糖,我瞧不起你。”
不过很快,冬绥这套“眼里只有你”的理论便被打破了。
“你把门票给他了吗?”这天晚自习,冬绥接了杯热水,坐回位子上忽然想起来问道。
苏戈佯装镇定,说:“忘记了。”
冬绥也不知信了没信这个说辞,随口道:“那我们现在去吧。”
苏戈诧异地啊了声,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冬绥拽着胳膊往外走。
苏戈:“诶!马上就要上晚自习了!”
冬绥:“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