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每天炖一只鸡，也管够。
陆长戈拿过另一个碗，先舀了半碗鸡汤。
然后坐到床边，手掌贴着腰背、手臂托着脖子和后脑，将人半扶起来。
右手拿过碗，准备喂媳妇喝汤。
“我自己来吧。”躺在床上的苏卿云面色不自然道。
他俩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每晚床上的触碰。
夜晚天色昏暗，尚且看不清。
现在大白天的，他脸上的神色肯定一览无遗。
“喝。”
陆长戈没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将碗凑到他嘴边，声音极为冰冷。
苏卿云见此，心里不受控制地咯噔一下，最后没再挣扎，顺从地就着他的手把汤喝了。
喝完汤，又吃了两个鸡腿，苏卿云再也吃不下。
“我吃不下了，剩下的你吃了吧。”苏卿云见他还想夹几块鸡肉，小声拒绝道。
“睡会儿，我去烧水。”
陆长戈端着陶锅进厨房，把装着鸡汤的那个放到炭火上温着。
然后拿着汤盆出了厨房。
没多久，陆长戈端着新鲜温热的羊奶进来。
将羊奶倒进奶锅里，大火煮滚后转小火慢煮。
接下来，就是烧水给媳妇清理身子。
等陆长戈把水烧开，并拎着水进屋，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生孩子，不论男女都是一件又累又疼的事。
此时躺在床上的苏卿云已经睡着。
陆长戈也没吵醒他。
放轻动作，先给他擦了脸，接着又擦脖子、手臂，然后是胸膛、后背。
接下来就是清理下半身。
这事，陆长戈看样子是经常做，俨然一副熟练的模样。
全身上下重复清理了两遍，陆长戈帮媳妇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又换了套新的被褥和薄被。
小崽子从他姆父的肚子出来后，接生婆已经帮忙清理了。
这一步略过。
所有事情都打理好，陆长戈才有时间解决他的午饭。
……
苏卿云是被饿醒的。
不过睡了一觉，人倒是精神不少，下身的撕裂痛感也得到了些许缓解。
一觉醒来，身子清爽，身上没有丝毫粘腻的感觉。
鼻息间是被子上散发的皂角清香，没有一丝异味。
衣服和床褥应该换过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让苏卿云的脸颊微微发烫。
“醒了，喝点粥。”
床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