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还没睡,他心烦意乱的。
上个周末因为自己说了冒犯的话,这一整周姐姐都没有怎么搭理他。
他想道歉,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想去接殷阎下班又怕被其他同事看见。
两人的关系本来不至于这样偷偷摸摸,但池恩总觉得,在殷阎心里,自己是见不得光的。
考试还有一个月——准确的说,已经不到一个月了。
池恩烦躁得厉害,错误率直线上升不说,几乎根本没有耐心去把一整套模拟题做完。
烦。
这天晚上也是,池恩强迫自己好好复习,现在不是能分心的时候。
他分明答应了自己一定不会二战的——无论是自己还是家里,都给他的人生规划得清楚。明年有明年的安排,无论自己本科毕业后是准备继续读书还是直接工作,他都没有额外的时间再准备一次考试。
换言之,池恩承担不了考试失败的后果——所以必须在今年一次性通过这个操蛋的考试。
只是——这些题,怎么都他妈的这么离谱。
按照之前池恩自己的备考计划,最后一个月应该是集中记忆加上复习错题的时候。
现在可倒好,别说错题了,他许多之前一次性答对的题,现在都开始出现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今年刑法多选题要是还考观点展示,他铁定完蛋。
操,压力好大。
辅导教材跟他自己写的笔记堆迭在一起,摞在他面前,池恩只觉得那些题一个个张牙舞爪,而自己毫无生机死气沉沉。
低头一看,嗯,自己是一潭死水,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倒是…朝气蓬勃。
就好像是他越烦躁,鸡巴越梆硬。
撑着个帐篷,他反倒更没法好好看书了——在裤子里无论怎么摆放都不舒服。
可要是掏出来露在外面……
池恩想了想那个画面——上半身,自己趴在桌上写笔记;下半身,一根油光水滑的粗硬鸡巴直直杵在空气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性癖这么奇怪——考试真题。
使劲甩头,池恩想去好好洗个脸——或者冷水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