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没了,即便他们不相信,那也没有证据,不能把你怎样。”林老太太辩解道。
“可是我会因此背负为了仕途杀子的传言。这种传言,或真或假,却永远也无法证实,万年之后,野史之上,还会有那么一笔。”林景焕苦笑摇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母亲应该懂得吧。”
杀子可比未婚先孕要严重的多了。
此时林老太太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顿时慌了,看向林景焕,“那现在怎么办?”
林景焕抿唇不语。
荣媛公主见状,上前和林景焕说道:“是我推了温瑾瑜,世人若骂就骂我,和景焕哥哥无关。”她满目深情,“我愿为景焕哥哥背负所有骂名。”
躲在门后偷听的温瑾瑜,都快要被荣媛公主的神情感动哭了。
一旁的大夫看着趴在门后偷听的温瑾瑜,一脸纠结,低声问道:“小公子,还需要老夫为你诊脉吗?”
温瑾瑜这才回过神来,咧嘴笑着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好得很。你等会出去,按照相爷吩咐的去做就行,别人问啥都是摇头叹息就行。”
“好吧……”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到不少钱,还是挺划算的。
门外,林景焕面对荣媛公主的深情示好,冷漠的像个渣男,说道:“本来就是公主做的,为何说的好像是我让公主来替我顶罪一般?”他冷言冷语的,完全不给对方颜面。
“景焕哥哥……”荣媛公主觉得委屈极了,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荣媛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景焕冷笑,“公主那般还不是故意的?”
林庄静也上前为荣媛公主辩解,“景焕,公主还只是个孩子,受了委屈生点气,做出点出格的事情很正常?”
“如果我没记错,公主今年已经十八了吧?怎么就还是个孩子了?”林景焕的态度也十分强硬,甚至带这些咄咄逼人的感觉,“我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担任刑部尚书了,坐在刑部大堂上判是非论善恶。”
被对方这样一怼,林庄静和荣媛公主的脸色都有些尴尬。
林庄静说:“大家自然不能和你比,你和公主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不都是人吗?”
将林景焕这般态度,荣媛公主直接大哭起来,委屈的哭着说道:“景焕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见荣媛公主真的被林景焕气哭了,林庄静和林老夫人都急了,立刻去哄哭泣的荣媛公主。
林老太太责备道:“景焕,你说话太过分了。”
林景焕不以为然,“儿子可不觉得。我说的都是事实。”
林老太太又说,“公主自幼受尽宠爱,哪里受过委屈,又是女孩子家,有点小脾气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