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上, 太阳初升之时,乌斯臧人的攻城开始了。
他们分了两拨人进攻,一拨人扛着粗大的圆木,撞击城门,另外一拨人,开始往城墙上架登云梯,而且乌斯臧人是对大铭的四座城门,同时进行攻击。
原来造四座城门时,意喻大铭享四方来朝,现在被攻击时,就开始显得城门多的有些太多余了。
本来大铭的士兵就不够多,现在同时遭受攻击,还哪边都不能放松,真是有些力不从心。
韩青梧,杜惟和章煊现在守的便是外城北城门,也是昨日祖方毅出发去北部的城门。
城门是用上好的红松木造的,上下都包了铁叶子,每扇门上都钉了八十一颗大铁钉。
如此厚重的城门,每次开合都需要两人才能推动半边门的城门,现在被乌斯臧人的圆木撞击的嘭嘭作响,似乎随时都能被撞开。
“顶住!一定要顶住!”韩青梧又支了一根粗木,抵在门下,而后点了几人,“你们跟我上城楼,其余的,在这里一定要顶住。”
城楼上,境况更加惨烈。
杜惟,章煊与其他将士们一刻都没有停歇,手上不停地挥舞着大刀,朝攀上城楼的乌斯臧人砍去。
他们人多,上来的速度又快,有时根本来不及挥舞大刀。
韩青梧点燃一批火把,分给其他人,“快,用这个,千万不能让他们进来!”
韩青梧手上也拿了一支火把,站在城墙边上,朝乌斯臧人身上燎去。
乌斯臧人为了躲避火源,身体本能的向后倾倒,但他们现在是在梯子上,后面没有任何的倚靠,向后倒时,很多人就这样掉了下去。
火攻的方法,暂时让乌斯臧人的进攻慢了下来。
这样的战斗,完全没有技巧可言,比拼全靠是体力与耐力,看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能赢。
两个时辰之后,没有一个乌斯臧人登上城楼,北城门依然紧紧闭着,他们也没能撞开。
乌斯臧的进攻忽然停了。
章煊累的脱力,脚下一软,直接坐下了。
他背靠着城墙,大口喘气,微微侧头看向城墙外。
对方阵营中一片静谧。
章煊稍稍平息了下呼吸,道:“没有动静。”
杜惟说:“估计是看这样进攻没有效果,在商量对策。”
韩青梧在章煊的另外一边,他也侧头观察外面。
对方在这北城门外布兵约万余人,刚才的那场攻城战,损耗至少过千人,而他们这边因为占据防守位置,再加上刚刚及时用了火把,相对来说不费力又有效果,最终仅仅伤了二十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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