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实在露骨,他自己都不免红了脸,但两人的下身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隔着衣料,他都能感受到仇红身下的湿润,和自己不受控的硬热,若这时候不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他不想等了。
现在就要。
仇红的呼吸全乱了,他的手已得寸进尺地蹿进她前襟,正要触碰到那处玲珑宝地,怀中人却忽地扬起下巴,抬腿,直直地冲他腹部去了一下。
裴照川早有预料,却还是没躲,生生受了仇红脚上这一下。
是疼的,但他甘之如饴。
他知道,这话惹她羞愤,又惹她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撩拨,令她浑身战栗不已。
他受这一下又如何呢,终究是他占了便宜。
仇红像是没料到他竟没躲,那一下不轻,他疼得齿缝间倒吸了一口气:“嘶”
仇红一怔,条件反射般的往后撤去,那只作乱的脚却被裴照川轻松一拽,拿捏在了五指之中。
“将军这就想跑了?”
他疼得皱眉,但眼睛却盈盈泛着笑意,多情眼将仇红纳入双眸之中,一只手捏着她的脚踝,极宝贝似地,抱在怀里,边抚,边拿眼在那上面流连。
“上一次见它还是在八年前。”
裴照川沉声喃喃,情不自禁垂眸,像是得到一件举世珍宝般,五指捧起,指腹中都拿捏着最柔的力道。
八年前。
这话落在仇红耳边,却带了另一番味道。
那时他才多大?!
恍然间,一道少年人的身影与眼前这个以下犯上的贼子模样重合在一起。
逼得她眼前一瞬清明。
裴照川却坦然至极,对上她质问般的眼神,也只是轻笑一声,捏了捏她温热的脚掌,道:“引狼入室将军这回可受教了?”
仇红不理他,她气得气息混乱,前胸颇深起伏,而裴照川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的脚,净白的、泛着水光的柔软皮肤,握在手心里生动温热,脚窝很深,脚跟却小巧圆润,脚趾蜷缩在一起,裴照川一定是疯了,垂眸低头,竟然用唇在足弓处碰了一下。
仇红撩起眼皮看他。
那一下如蜻蜓点水,来不及细究便没了踪影,叫她哭笑不得。
面上却调侃,道:“八年,长进也并不大。”
裴照川浑身发着颤,“将军还没试呢,过早下定论,是不是太武断了?”
一面说,一面握住她脚踝上已近玉色的环镯,道:“这又是什么”
仇红懒洋洋地看过去,裴照川的手大,自己的脚踝被他握住,堪堪只在那五指之间占了极小的分量,再看脚踝上的玉烟蛊,蛊毒今日发作过一次,颜色便格外浓些,也格外紧些,箍得她骨头缝都叫着痛。
但仇红很满意。
发作得真是时候啊,仇红半眯起眼,抬腿,将自己的脚从裴照川手上挪开,猝不及防地落向他肩头。
她半阖着眼,眸色迷离,齿缝间哼出一声,细白的脚趾隔着裴照川前胸的衣料踩了他胸膛一下,听得他一声痛呼,又飞快地从他衣襟间钻了去,先是脚趾,再是整个脚掌,她肆意地在他衣内作乱,从他的胸廓而下,踩过硬朗的腹部,再到一处危险的禁地。
仇红注意那处很久了。
裴照川的分量不小,甚至估量来说,他的尺寸还有些骇人,方才他隔着亵裤往自己穴里顶的时候,仇红就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耀武扬威不可忽视的粗壮。
磨得她腿心筋骨都酸。
这种不听话的小东西,当然要好好调教。
她眯起眼,裴照川已被她作乱的脚撩得止不住喘息,胸前蜜色大敞,胸膛连接着腹处的线条起伏在灯焰之下,如此美丽的肉体,怎好轻易放过?
“将军,你——”
裴照川红着脸,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开口欲阻,却被仇红一脚踩上了裤裆,喉咙失了节制,喘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裴照川。”
仇红轻声唤他,一面将脚踝上的环镯晃得叮当响。
若没记错的话,为她埋下此蛊的人,能在蛊毒发作后,无论身在何处,都能借他身上的母蛊,感知到她如今的情状,事无巨细,细枝末节,都能清清楚楚。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炸开,她脚下蹭动的动作旋即粗鲁了些,隔着亵裤,拿柔软的脚掌踩在他已经开始吐水的前端,一下一下地蹭。
在她的掌控之下,裴照川两条腿难耐而不受控地大张,所有的神经抽筋似地勾在一起,他一边止不住喘息,一边仰起头,露出疯狂翕动的喉结,他头皮都麻了,脑子里一团乱麻,只剩一个念头。
他会被仇红玩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