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白照阳显然是睡得忘记房间还有个男人。
所有的尴尬由沉默来承担。
等白照阳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周凛已经闭上眼睛装作睡熟。
过了会儿。
“小周，睡了么？”
“……还没有。”
“你对我家女儿是怎么一看法？”他作为老父亲还是很好奇的。
“她很好，心善热情。是一个值得人去爱的姑娘。”周凛顿了顿，“我很爱她。”
他陷入了和白慕的种种回忆，一切鲜活且欢乐，充满幸福。
等他回神。
耳边响起熟悉而沉重的呼噜声。
周凛：……
***
周凛一毕业就向白慕求了婚。
婚宴办在平溪，来的大多是女方家的亲戚朋友。
而李彦作为周凛的舅舅隆重出席。
他开了辆玛莎拉蒂，忽视掉众人惊羡的眼神，将钥匙递给来接他的周凛。
「新婚礼物，不要嫌弃。」
周凛：……
一直没回平溪的钟晓也出现在白慕周凛的婚礼宴席上。
她昨天晚上才下的飞机，到平溪都快凌晨了。
白慕来接的她。
晚上，她们久违的躺在一起，互相说着最近几年发生的事。
“如果周凛敢欺负你，我肯定让我的男朋友打飞他！”
“嗯嗯！他才不敢呢。”
“那就好……”
……
直到凌晨叁点两人才把灯熄灭。
然而没睡多久，白慕就被闹铃闹醒，该去化妆梳发了。
婚礼仪式结束。
周凛带着白慕挨着挨着没一桌敬酒。
敬到同学那桌。
蔺于先一步站起身，调笑：“没想到我们的凛哥竟是最快步入婚姻的。恭喜恭喜，祝凛哥和…嫂子百年好合！”
接着高强、赵城同时站起身，笑容满面，说完祝福语后一口干掉杯里的酒。
蔺于放下酒杯，凑近周凛耳边，向他竖起大拇指。
“凛哥行啊你，终于暗恋成真了。”
周凛笑骂：“去你的。”
聊了一会儿。
周凛说：“你们先吃，我们敬下一桌去。”
“去吧去吧，正好我要和他们再比一场谁喝的酒多！”高强大声应道。他手边的几瓶啤酒瓶全空了，他还不服的和另两个嚷嚷。
“再来再来！”
这群少年，尽管年龄变了，但其他好像什么也没变。
仍是坦荡热血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