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一会儿,白清素还是主动伸出了手,“拷我吧。”怎么说……都是她受不住白非辞的诱惑,给应煊玩也可以。
应煊却上下打量她一会儿,低低笑出了声:“怎么一幅要完的模样?我不是对你很温柔吗,宝贝?”
白清素颇有些无语,是啊,温柔,想要把她吞到肚子里的温柔。她拽了拽锁链,一脸认真:“来吧。”
应煊闷笑,少顷却叹了口气,拉着白清素的手让她拿着手铐,“还是拷我吧。”
他说着,一边搂着她的腰,一边和她一起转了个身,自己靠在了墙上。他还低头看她,“够得到吗?”
白清素不明白他怎么改了主意,她踮起脚将手铐铐在应煊手腕上,受制于锁链的长度,应煊的手最多能拉到自己肩的位置便再也无法往下。
应煊用力往下一扯,那锁链被他扯得哗啦啦乱响,却很完美地履行了自己的责任,将他的行动彻底限制住。
白清素抚摸着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上面的青筋凸显,倒是有一种奇异的性感。她本来就只穿了睡裙,里面内衣也没穿,这会儿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胸前的乳儿都快从稍低的领口之中跑了出来。
应煊低头就见到这般诱惑的场景,他忍不住用舌头抵住齿尖,哄道:“宝贝,旁边有水,先给我洗洗。”
白清素从他胸口抬起头,眼眸里倒是有几分黏稠的娇意,像是舍不得放开他。
“洗干净了随你怎么亲。”应煊慷慨地允诺了她“帮忙”的奖励。
白清素鼓了鼓脸颊,总觉得这人在笑她……她瞥了一眼就见墙边打开的冷藏柜中有许多瓶矿泉水,那还是玻璃瓶装的,上面的雕花很是雅致。她打开了一瓶,伸手就去扯应煊的运动裤。
裤子一被扯下,那根涨得通红的阴茎就跳了出来,直挺挺地对着她低下去的脸。白清素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即刻又觉得自己动作不对,又不是没见过……她再次凑上去,刚想伸手,又闻着他身上的汗味,手里的矿泉水就往着阴茎上倒了上去。
“嘶……”应煊被冷藏的水激得倒抽一口冷气,他手臂下意识一动,又扯得锁链哗啦啦一阵乱响。
素白的指尖染着淡淡的粉红,落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显得格外柔弱无骨。白清素目光盯了一会儿那根凶器,又觉得不太好意思,抬头看着应煊的脸。他抿着唇,额上汗珠落下,像是忍耐着巨大的痛楚。
白清素有些心疼他,手上动作不停,仰着头亲了亲应煊低下的唇:“自己忍不了还非要这么玩。”
她语气里有淡淡的抱怨,没一会儿手里那瓶水就倒完了。水液的冰凉和她柔软的温度交缠在他最敏感的性器上,这么一会儿应煊只觉得自己腰眼发麻,都差点射在她手里。
他一激动,手臂就想搂她,奈何被锁链限制了行动,发出巨大而激动的响声。白清素被吓了一跳,不满地噘起嘴,埋怨他:“你又吓我。”
应煊难得有这种体验,行动被限制,只能让她主动触碰她。这逼得她不得不放弃心中的羞怯,只是她给的触碰如同久旱之后的甘霖,又甜美又稀少,稍一满足又即刻远离,吊得他恨不得扯断这锁链,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压低了声音用刻意诱惑的语调说道:“宝贝,舔舔我。”
那声音如同带了电流,窜入耳道,颤动神经,简直能让人软了骨头。白清素目露春意,凑近了他,却又皱了皱鼻子,应煊还没说话,就见她又去拿水,怀里抱了好几瓶放在他身边,打开了一瓶,便直接往他身上倒。
冷水浇在身上如同灼烫的钢铁浸入冰雪之中,应煊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粗哑的喘息:“呃……宝贝,你这是要折磨我?”
白清素被他喘息的声音撩得心猿意马,手上动作却没停止的迹象。漂亮的玻璃瓶里清澈的水流顺着她的手指流淌到他的胸肌上,她伸出了小舌头,舔过那些残留在他身上残留的水珠,不仅仅是舔,她还嘬吮他的肌肤,试图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小巧暧昧的吻痕。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潺潺的水流将她身上真丝的睡裙也沾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享受让应煊咬紧了牙关,他手上的锁链响声一刻不停,能自由活动的腿插入她的腿间,一个抬腿的动作,将让她骑在他的大腿上,隔着一层底裤顶着她的花穴。
玻璃瓶骨碌碌在地上滚了一圈,和之前那几个空瓶混在了一起。
白清素和应煊身上都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却也感觉不到凉意,只有愈加浓重的热气。她整个人已经攀在应煊身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肩颈,双腿缠在了他的腰间。
应煊只能靠着腰间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身体里顶着。他倒是想放肆,但是怕身娇体软的她抱不稳,只得忍着,用小幅度的扭动抽插来满足自己和她。
她的喘息和娇吟也比往日更加急促,她倒是喜欢这样,一边这样掌控他,一边满足自己。
身上留下的水已经不知道到底是刚才的矿泉水还是她穴里捣出的淫水,肩背上被她抓出了血痕,手腕上更是因为他剧烈的挣扎都快磨破。
应煊却觉得这样的痛感催化起他心中更加深重的快意。
痛既是真实。
即使他被束缚,即使他无法拥抱她,但是她也会靠近他,会赐予他无上快乐。
这样,也就足够了。
拷煊狗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