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沉芝茹感叹道,“好家伙,这陆大人怕不是每次都射在里头,处心积虑搞大你的肚子,让你没心思看其他公子哥儿吧!”
魏云萝眼神游移片刻,觉得陆乘可能真揣着这样的心思。
自从自己去北边城池找他以后,不仅没让自己再喝过避子汤,每一次都是埋在最深才处射出来,恍惚间有种自己的子宫都被冲灌的错觉。
不过,沉芝茹很快就没再调笑魏云萝了,而是琢磨起了要给她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送些什么,毕竟,魏云萝可是她们京城姐妹圈里最先怀孕的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可是稀奇得紧。
她们听完戏用了午膳,沿着湖畔散步,穿过一大片垂丝海棠,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萝姐儿。”
魏云萝和沉芝茹均是一愣,很快她们向宫庭郅行了一个礼,“宫世子。”
宫庭郅赶紧上前扶起魏云萝,“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魏云萝有些尴尬,不动声色的退了一小步,躲开宫庭郅的手,“世子爷也在这里赏春啊!”
“是啊,京城四季分明,花团锦簇,我已好久不曾见过这般美妙的春光了,”宫庭郅的声音有些感慨,“萝姐儿不必拘束,像过去那样唤我一声兄长便是。”
魏云萝也不知是不是要做娘亲的原因,即使陆乘不在也突然稳重了不少,她一本正经道:“世子爷,这于理不合。”
宫庭郅叹了一口气,很好说话的样子,“也罢,萝姐儿长大了,我们到底生疏了。”
沉芝茹在一旁暗自皱眉,这话可说得没法接。
魏云萝亦是有些为难的看着他。
宫庭郅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魏云萝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差点吓出个好歹——
谁知宫庭郅此番回京还佩戴着自己当初送给他的那块儿比目鱼玉佩。
还好她早让翠蝶把另外一块儿成对的玉佩拿出去当掉了,否则可真是难以说清。
宫庭郅见魏云萝在看自己手中的玉佩,顺势取下拿到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叫一声兄长,不会连当初送给兄长的东西都想收回去吧?”
魏云萝顾不得沉芝茹在一边戏谑的眼神,赶紧说道:“不不不,世子爷你拿着,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还拿回来的道理?”
“我想也是,萝姐儿何时这么小气过,”宫庭郅故意逗了逗她,见她的反应满足的笑出了声,重新收起了玉佩,“不知你的那块儿可还在?”
魏云萝觉得沉芝茹看戏的眼神更灼热了。
魏云萝正为难该怎么回答宫庭郅的话,另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萝儿的什么东西不在了?”
魏云萝瞬间被吓得愣在原地,背对着正在缓缓靠近自己的陆乘,满脸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