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体内的那种。
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让他确定——这是他们在酒店那晚,薛以喃给他用的那个。
为什么他这么确定?
因为第二天薛以喃绑了个蝴蝶结,准备把它送给他当纪念品来着。
他没要。
但轮回一番,居然还是到了他的手上。
池霖强忍着右眼皮的跳动,看向了罪魁祸首。
要玩了吗!它准备好了!
瑞塔立马精神了起来。
池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确定就是这个大家伙把它从薛以喃的包里叼了出来,还咬得全是坑和口水,怪不得薛以喃走的时候,这家伙还摇着尾巴到门口欢送呢......
池霖横了它一眼。
瑞塔最怕主人生气地看着它了,它每次都觉得好害怕好害怕——兴奋的身子慢慢缩了下去。
他叹了口气,准备拿旁边的抽纸,先把上面的口水擦干净。他的手只是移了一下——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跳蛋在他手上欢快地跳起了舞。
刚萎靡的瑞塔也猛地跳了起来,上蹿下跳的——汪汪汪!汪汪汪!——好好玩好好玩!它就知道主人会陪它玩的!
池霖一下没反应过来,忙去找开关关掉它,结果没按对位置,频率变速了好几个档位。
结果瑞塔更活跃了,以为这是主人跟它的什么新玩法儿,拼命地又吼又跳应和着。
“闭嘴!瑞塔!”
池霖越着急越找不到开关在哪儿,越找不到瑞塔越叫,越叫越找不到。
五分钟后,猫耳背后的一个隐秘的角落——终于结束了这场战争。
一人,一狗,一只发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