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随着和煦的阳光和鸟叫——
叮咚。
门铃清脆地响起。
见没人来,又反复地响了几下。
叮咚叮咚叮咚。
床上被八爪鱼式的姿势捆绑的某人幽幽睁开了眼睛。
特浓黑眼圈不加奶。
脸色差得像是去阎罗殿巡视了一夜。
至于脑子,也不是很清楚了。
他着实没有想到薛以喃的酒品会这么差,她先是眯了一小会儿,然后兴奋地在他床上蹦来蹦去,然后累了让他讲故事哄她睡觉,就在快要睡着的刹那突然又不困了,拉着他开始告诉他她们家祖传能力是预知未来,她是波斯国来的公主,她能知道他身上得各个部位分别能卖多少钱,他们以后一定会有个儿子......
听到儿子这一段时,池霖就已经快不行了。
但只要他一阖上眼睛,薛以喃就把他拍醒。
并让他重复她刚才讲了什么。
如果他讲不出来,她就“耐心”地从头再给他讲一遍。
他根本跑不掉,他到哪儿薛以喃到哪儿。
他是服了,活了半辈子没见过这样的。
巧言令色,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胡话连篇。
池霖昨晚就没睡几个小时,今天赶路赶路赶路......直到现在。
至于你问什么时候睡着的?
可能天蒙蒙亮的时候吧。
拿起她抱着自己的手,推掉。
拿起她盘着自己的腿,推掉。
池霖跟个僵尸般起身,人在魂不在似的去开门。
然后,哦,熟人脸,扭头就走,目标地沙发,倒下。
“老池啊,我说你这门口的......”瞧着门一开,来人正指着他这门口的摆设说话呢,转眼人就没了?
人呢?
老熟客秦思棋边在玄关换拖鞋,边往里探头。
池霖这家伙又搞什么鬼呢......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