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话用在这儿刚刚好。
她有的时候一次一滴,等到那滴垂落到乳头尖时,才猛地伸舌一卷,把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吓得猛然一抖,惊醒时,上面的奶珠也不见了,已然是被刚才掠过的舌带入了唇里。
有的时候一次滴个一二三四五滴,挨个追逐着玩,追不上了也不要紧,滴到裤腰的那个缝隙中也不要紧,待会儿也是要喝的。
池霖即痛苦又欢愉地颤着身子,不让他发出声响也就算了,还不时得回答那些人的提问......
像是在水里沉沉浮浮。
他从来没有觉得集中注意力有这么困难。
自己的精力不自觉地就追随着她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但是,但是又要猛然抽回,去思考什么什劳子问题......
正有苦难言时,他低头就见薛以喃用齿拉开了他的裤链。
感觉他看了过来,薛以喃心领神会地一抬眼,冲他一笑。
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一怔,作出些求饶的神态,朝她比着口型。
“不要了”。
他们两个人独处时,怎么玩都行,但每次一有“旁人”在时候,他就......
紧张且敏感。
好像哪里哪里都......
他咬着自己的唇,脸色殷红。
薛以喃手中拨弄着那物,抬头欣赏着他的表情。
就喜欢看他这副模样,好像一撕就要破了一样。
她的两根手指夹着那东西,随意晃动着,有点像一根加粗加长版的雪茄。
就差,抽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