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两小时,他就哪来哪回去吧!
她柔软的下颌角擦过他的掌心,像某种温玉,而她露出洁白的颈子,月光透过缝隙照亮她搏动的血管,青涩的模样,完全一无所知的样子,简直,太过犯规。
他真的低下头去,将鼻尖轻触她的颈间,涂茶情不自禁地起了一点鸡皮疙瘩。
他却落下一个湿润冰凉的吻,没有给人任何退路,一路吻到她的耳后,看一朵朵粉色绽放在她耳后,才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不臭,很香。”
没有给涂茶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暧昧的而轻柔地咬住她的耳垂。
涂茶双腿发软,情不自禁撑在冰凉粗糙的墙上,男人却拉过她支撑的手,让她只能靠在他的身上,涂茶微微喘气:“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报复,你就报仇,别这么侮辱人。”
祭祀大人并不为她的语言所挑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引/诱我,成为你裙下的奴隶,”他金色的眼眸满是暗沉的水色,“现在,如你所愿,我为你献上一切。”
涂茶:这个她真没干过。
他银色的发垂落在空中,划出银色弧度,略苍白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凭着原始欲/望行动,却毫无章法。
他落在涂茶唇上的吻被错开,只落在她的唇角。
原本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涂茶握紧拳头,却半天也没等到下一步。
谁知道祭祀大人抬起头来:“接下来,该怎么做?”
涂茶:……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纯情选手。
他洁白的外袍在月下发出莹润的光,是一如即往既往圣洁的模样,眼角却带上餍足的神色,又略微渴求地看着她的唇。
“要洗澡!”
祭祀大人半信半疑地看她。
涂茶说得很自信,她可没说错。
涂茶带着他去家里,走得要多慢有多慢,磨蹭了好一会儿,祭祀大人问清方向干脆利落地抱起了她,直飞到满是星辰的天空中,极目远眺,一下子将灯红酒绿的城市收入眼中。
涂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视角,风将她的衬衫吹得鼓鼓囊囊的,她的发尾也飘散,眼睛亮起来,看下面城市:“好好看哎。”
祭祀大人慢了下来,以免高处的风伤到她。
他不明所以地看她唇角的笑意:“你很喜欢吗?”
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露出那种平和的温柔:“很喜欢。”
他的方向突然变了,他飞向最高的建筑物,站在没人到过的塔尖:“这里,看得更清楚……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好看的。”
好看的是她眼睛映上灯火辉煌的城市而亮起来的眼眸。
他站在风口,将太过爆烈的风全部阻挡于她的世界之外。
呼啸的风声和连衣角也纹丝不动的涂茶仿佛毫无关系。
她原本为了平衡拉着祭祀大人外袍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一下子触及他为她而生的心脏,鼓动的声音直接堵塞他所有的话语,也胜过所有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