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温度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臀上,打了两巴掌,她明显地颤了一下,有些娇媚地把屁股收了回去,坐在自己的脚踝上,回头央求他:“有点疼——”
很会撒娇,也很缠人。
她的手不老实地摸他的那根东西,握着撸动:“进来嘛——”
她不要打屁股了,她要操。
何君酒喝多了听不懂一样,捞着她的腰把她按爬在沙发上。
沙发是那种很美式的单人大沙发,亚麻面的,她扑在上面,被何君酒扯开了衣领,娇嫩的胸蹭在了粗糙的编织面上,有些磨得慌——她被压着肩膀起不来,哼哼唧唧地耍赖:“何君酒——不许打了——”
没大没小。
“叫老公!”
他的嗓音低沉,不怒自威,压迫感十足。
“老公——”她叫得委委屈屈,恨不得转十八个弯儿。
老公老公——
她的心和身子都是他的,被他按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更加依赖他。
小屁股也跟着扭了扭。
何君酒又拍了她一巴掌。
他有分寸,打得不算用力,心理上的快感更甚。
看着她跪在自己跟前,露出娇嫩的屁股,他心里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填满沟壑,让他的心变得充盈起来。
他捏着她的小屁股,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告诉她:“敢走,把你关起来。”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人在他的掌控下颤抖着用屁股贴他。
她性瘾上来了,下面湿的太厉害,小穴空咬着蹭他那根东西。
“我不走——你快操我——”
握着炙热坚硬的东西,顺着她的腿缝划下来,她的花唇张开了小口,吐着水儿着要他进去。
何君酒不怀好意地顶了顶,逼问她:“给我操一辈子?”
喝多了的何君酒好烦!!!
能不能快点操!!!
“一辈子!!!快进来!!!”
她自己反手抓着他的东西往里塞,小口咬紧了又进不去。
何君酒挺胯操了进去,她伏在沙发上舒服地喘息。
呜呜好爽。
“何君酒——你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