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摄影棚外的等候区坐着,按照椅子围成的圆圈顺时针进行,下一个要说的是真嗣,小男孩有些坐立不安,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放在膝盖上,他想了半天,腼腆的说:“‘想成为刀剑付丧神。’”
这句话引得其他人讶然的看了过去,小真嗣的脸都有些红了,他鼓起勇气小声解释:“因为……因为我觉得剧情里的刀剑付丧神们又强大又帅气。”
“真嗣最喜欢谁呢?”今剑一下子来了精神,好奇的问。
“压切长谷部!”真嗣坚定的叫道。他的眼神向长谷部的方向望了过去,在其他人对长谷部惊讶调侃的目光中,只有小男孩的双眼充满了仰慕和信赖:“黑田先生演绎的长谷部帅气极了!他的眼神总是很有力量。很帅气,很坚定,他很喜欢……审神者。”
说到最后的时候,小真嗣已经不好意思起来,低下了头,但他保持着极低的声音坚持把话说完了,“……所以我想加上词汇‘压切长谷部’。”
“这个。”长谷部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脸颊发烫。可能是因为他和幼年审神者有对戏的情节,在演舞台剧前他也以‘黑田先生’的身份认识了织田一家几口,关系还不错。所以最近长谷部总喜欢和真嗣玩一会儿,更多的培养感情。
他没想到现在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栗发青年不知所措的移开了视线,窘态引发了大家的一阵善意嘲笑。
然后轮到织田作之助了。外表像颓废大叔的红发男人刚才安安静静看着真嗣发言,他的神态中透着些微的温和放松,想都不想的说出了一个词:“‘羞涩。’”
这下真嗣更不好意思了,涨红了脸颊,低下头把毛茸茸的发顶都埋到台词本里了。
“‘狐之助!’”狐之助开心的喊。
前田藤四郎:“‘八寸。’”这是他身为短刀的大概长度。
宗三左文字眼神幽幽,说的意味深长:“‘养猪。’‘一群。’”
“玩游戏怎么少得了‘甘酒’呢!”不动行光大声地说,但这次他没有直接提‘信长公’,而是犹豫了一下,有些消沉的增添了另外一个词汇,“‘前主。’”
“哈哈哈……”三日月饶有兴味的说,“‘没有刀鞘。’”
“等等,太、太多了。”加州清光的眉头已经为难的蹙成了结,他努力记着,提出异议,“真的有人能全部记住吗?我们还有很多人没说喔。”
“可以记住。”白山吉光面无表情的说,语气很平淡笃定。
加州清光被他噎到无话可说:“……”
“嘛嘛,先背下来再自由组织,这也考验了反应能力。”三日月打圆场,“往后再说两个好了,剩下的累积到下一轮。”
三日月宗近有自己的考量,以他们刀剑付丧神的记忆力,全部背一下最后在脑中思考组织情节是很简单的,重要的是怎么拖延适当的时间和转移注意力。以山姥切国广在拍摄时的状态,必须要让他全神贯注的坚持另一件事,甚至被逼到手忙脚乱的程度才行,这样他才会忘了怯场。
所以他需要先试一次山姥切国广的状态,之后才能更好地判断。
三日月的眼神和今剑对上,小天狗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他瞬间了然,举起手高兴道:“‘第一次宴会!’”
“哦——这是想到了前段时间的宴会吗?”山伏国广也露出了笑容,他想了想,纠结又委婉的说,“‘脏被单。’”
山姥切国广敏感的抬头看了兄弟一眼,拒绝的裹紧了身上的被单。
……没有人能从他身上抢走他的被单!他就适合这样脏兮兮的白布!
到此为止已经有十几个短句了,大家反复默背了一会儿,夹杂着互相询问的嘈杂声音,响成一阵嗡嗡声。狐之助悄悄的问:“山姥切大人,您记住了吗?我这里……铃铛有储存功能,可以帮您回放再了解一下。”
“不用。”山姥切国广沉默了一会儿后摇头,虽然有些不熟悉,但他还是勉强全记下了,“对我来说更难的是怎么编成故事。”
“唔……说的是啊,这对狐之助来说也是难题!”小狐狸一下子被难住了,它现在想帮山姥切的忙都做不到了。
经过短暂又紧张的背诵后,大家一致同意第一轮推选山姥切国广为游戏人——知情的刀毫无异议,不知情的刀也习惯性的认为他们可以推选初始刀。
“山姥切,准备好了吗?”三日月关怀的问。
“……嗯。”山姥切国广深吸了一口气,哪怕心里完全没底,面上依旧因为紧张而显得异常冷淡沉稳,他慢吞吞的站起来走到了大家的椅子围成的圆圈中,站定。
“加油啊兄弟!”山伏国广打气道。
小真嗣被逗笑了,在他看来,大家都太敬业了,一举一动都仍然按照剧情中的角色进行着。
“一位想成为刀剑付丧神的人叫做压切长谷部。他在他参加的第一次宴会上……”山姥切有些生涩的开口了,他的脑中飞快思索着,断断续续的开始讲述故事,“偶遇了一只八寸高的狐之助。”
狐之助:“???”
“压切长谷部询问狐之助……你侍奉着的神是什么样的?狐之助回答,它的前主是一位喜欢养猪的黑/手/党首领。长谷部马上同意的说,我也来养一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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