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影仪呢?有人去查了吗?
查了,那条街道附近所有的影仪我们都翻看过了,没有更多的痕迹。
这可真是难办了......
大哥,这可怎么办?
没法子了,将事情报上去吧。
报上去?这......
有什么问题?
我们这里,前两天才有秃驴越狱,到如今都还没有将他抓回,现在又来一个丁点痕迹都摸不着的......上头会不会觉得我们?
那也没有法子,我们确实是两件事都没办好,上头不满很正常。我等无能,也只能认了。但如果因为我等隐瞒,最后导致各位乡亲父老给那些秃驴祸害了......你能舒坦得了?
......不能。
那不就得了。上报吧,事情早处理早好。
是,大哥。
坐在车厢顶上的净涪佛身迎着微风,表情平静,未有一点波澜。
车厢终于停了下来。
车厢里的青衣班衙们相互招呼着,跳下车厢,抱着他们手里的物什大步走入那石狮镇守的府衙。
净涪佛身轻飘飘一个跨步,直接落在石狮前方。
前方府衙高悬匾额,匾额中文字端正凛然,很是夺人眼球。
但净涪佛身也是只看了那么一眼,视线就往大门两边的对联落了过去。
那或许不能算是对联,只是简单的字词堆砌罢了。可即便如此,净涪佛身的目光还是没能从那些字词中移开。
一时,心魔身的目光也转了过来。
清正廉明严谨踏实,公正法治平等端和......心魔身也是静默了片刻,才给出了一个不是评价的评价,这可真是,有趣啊。
净涪佛身也只在这府衙门外站了站,就抬脚走了进去。
在府衙门外尚且不太明显,但踏入了这府衙的大门,真正看见那来来往往忙碌个不停的青衣班衙们,净涪佛身也好,心魔身也罢,都同一时间想起了门外那些堆砌一般的字词上。
他们沉默了一瞬,然后才开始在这座并不太宽敞的府衙转悠。
待到净涪佛身将这府衙以及府衙里的各位青衣班衙里里外外地看过一遍后,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心魔身难得的,又给了净涪佛身一阵清静。
在那府衙里看了那么一阵,净涪佛身也算是了解了许多东西。
离开了这府衙以后,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处售卖所谓天相的店铺,还给自己将那天相中的种种权限给打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