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平等院也没达到极限。
他一边尝试加大精神力的输出,一边手上的招式也变得更加狂暴。
他开始解放自己的一部分控制力。
他的招式有很大一部分是失控的招式,多少有点伤人伤己的意思。他没打算在这场比赛中解开全部控制,那是为了自己在世界舞台上最后的谢幕而准备的。他给自己设立了一个安全线,在这个安全线下,去全力以赴击败仁王。
但如果输了呢?
如果输了……不正好说明国家队后继有人吗!
老子背在身上两年多的重担,能在老子决定退场时交接给别人,这是好事!
“再来再来!”放开控制后脾气和气势也有失控的事态,但失控又控制在一定的幅度里。
仁王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狂风暴雨中,必须要用一切办法站在原地,站稳,不被冲走才行。
但这又有何难呢?他对水,对气势,对精神力的理解,已经足够他继续站在原地,等一个反击的机会了!
仁王深深地呼吸着。
他仿佛感觉到横亘在自己头顶的一层透明的阻碍就这么破碎,更多的能量,更多的信息,和更多的力量,都通过呼吸涌进身体。
还有手里握着的球拍。
像是握着刀一样,他可以切开一切,也可以用网球轰碎一切!
比分交替上升着。
从第一局开始就是不断进攻,是围观人理智里分类为爆发性的招数,被场上的两个人当做普通攻击来用。
更恐怖的是,这两个人都坚持到现在,甚至越打越强,越打攻势越猛烈,同时越打,继续的气势也越强。
“……好强。”观战的大石感叹道。
对仁王和平等院打起来这件事的恐慌,和到现场后对仁王打法的诧异,在超过一小时却未曾放缓的对攻下全部褪去,只剩下单纯的,对球场上两个人实力的叹服。
“仁王还能更强。”同样看到现在的迹部,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他可以用更聪明的打法。”
“我反而认为,这次的打法,最适合这场比赛。”幸村道。
迹部瞥了幸村一样,轻哼道:“本大爷当然知道最适合。”
可这样硬碰硬的打法,真的最适合“欺诈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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