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抬头看了她一眼,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有言语。
猛地发力惹得女子一阵惊呼,“啊!”
身体一刹被颠晃的失了控制,大腿从男人腰间滑落,无助的蜷缩了脚尖,用力蹬紧。
男子的呼吸重了,微皱着眉头,只是在女子层层迭迭的娇呼声中显得没有那么明显。
明明两相尽欢,却是各怀心事。
四下寂静。
“赵崇衫,我总是怀疑你没有心。”林晚背转过身,轻声说。
男人灼热宽广的胸膛从后面贴了上来,那东西不受控制的又顶在人的脚软的臀上。
男人愣了一瞬,只是伸出手搂过肩膀将人圈在怀里,昏昏沉沉之际,只听人说道,“再等等我。”
日头高照。
林晚醒来时,不出所料,是身侧是冰冷的床铺。她下床坐到铜镜前,看着镜中人。
我玩弄男人时,只觉男子所求,不过在方寸间的一时欢愉,甚是可笑。不过两叁句甜言蜜语,就叫人神魂颠倒。
只一人,我有时又想他,却又想把他推开。
*
宋勋承原本是让人问了奚秀兰自己的想法,与他们一道回京,或是留下。
奚秀兰只摇了摇头,说害怕京里的大场面,自己留下就好。
院子里每天是进进出出的仆役,一箱箱的往外搬着,好像只她一人独闲。
奚秀兰每日搬了椅子,赖在婵月的院子里,闲时翻书,也咂摸出几丝趣味。
瞬间一个夏天的热闹,只留下她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留在这大院里。
还有那只无名无姓的黑猫,时而瞪着幽绿的眼睛,跳到奚秀兰膝头,讨一口饭吃。
尾间一撮白毛得意洋洋的翘着,扭过头就逃窜的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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