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声嘶吼作势要把手机砸了,但当他转念一想的时候又将那高高举在半空的手诺诺的收回来,将手中紧攥的那个手机塞进裤兜,这才做贼般环视一圈,见没人,拾起一石头便狠狠的砸了出去。
要知道他可是鼓起多大勇气才拨通那通电话,但结果却是……
他这心里憋屈啊难受啊不痛快啊,总要发泄一下。
既然手机不能砸,那我砸块石头总行?
砸石头是没问题,只是……
只是他这一块石头下去,只听‘嘭’的一声,随即传来张嫂的嘶吼声。
“谁了?谁了??那家的小瘪三这么缺德?专门砸人家玻璃……”
张嫂的这番嘶吼叫萧炎那是脑子一懵,下一秒那是撒腿就兔子一般的奔了。
所以当张嫂从二楼奔下来的时候,院落里是一片空荡连半个鬼影都没有自然别提那罪魁祸首了。
更年期到了的张嫂那是有一番得理不饶人的乱骂后,这才三步一回头的进了屋子。
而萧炎这一转头下去,那所谓是不偏不倚整好命中殷天绝所在的卧室。
这个卧室属于套间的形式,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
而当听到那声破裂声的殷天绝疾步走进里屋时。
床铺上的冒牌货已装出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没事?”
恐怕这是今天晚上殷天绝问的最为过多的一句话。
冒牌货摇头的时候殷天绝已迈着箭步朝窗前走去,可依旧晚了一步,楼下一片空荡。
如鹰般犀利的眸一紧随即折回。
只听冒牌货扬着那虚弱的声音问:“出什么事了吗?”
“傻瓜,没事!想必是谁家孩子淘气。”殷天绝话是如此说,在安慰冒牌货的同时也安慰自己,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敏感起来。
冒牌货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了句:“绝,对不起!”
“怎么好端端的说这三个字?”殷天绝眉头上挑问。
“我只是……”冒牌货说到这里的同时贝齿狠咬红唇,做出一副很是难启齿挣扎的模样道:“感觉自己好没用。”
话音落,她低垂下脑袋,借此躲避着什么。
而显然殷天绝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直接两只大手将她的脸颊捧起,顿时只见那清秀的眸里是一片波光潋滟。
殷天绝没直接开口而是俯身将自己那轻柔的吻落在女人那满是泪水的眸上。
殷天绝这一动作格外的轻格外的柔就好似蜻蜓点水般,让女人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颤,一股子异样的感觉更是流遍全身。
他那满含柔情温暖的吻将她那冰凉的泪水一点点的吻干、吻净,直至最后直接堵住她的泪眼。
然后这才与她对视。
但面对殷天绝那灼热的眼神女人的慌乱的眸却是在逃避。
“看着我。”殷天绝那带着浓重命令气息的声音道。
简单的三个字却好似王者的圣旨般让人不容抗拒。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
他说:“我不准你以后再说这种话,你是我殷天绝的女人,你若要一切我便给你、哪怕天下,我也收之给你,而你要做的就是待在我身边……”个说到这里的殷天绝那是微微一顿,最后加了个期限:“永远!!”
这字字句句抨击在女人的心头让她再一次飘飘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话音落,在女人还处于一片发懵状态的时候,殷天绝那两片薄唇已落在她的干涩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