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脑海中闪现过她要走时,无意中瞄到韩爱国脑门那渗出的冷汗时道:“是,有,但是……”
“出冷汗很正常,但若是冷汗都将后背衬衣打湿这就有问题了?”萧炎说。
“话说清楚。”苏桐说。
“寒气入骨,每经阴雨寒冷天气骨关节肿胀难忍活动困难,这属顽疾,要想彻底去之绝非一两天的事情,但照韩爱国目前状况来看,他是非常不好受。”萧炎说。
不得不说韩爱国是一经历过风霜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单有强大的背景更有自己浓厚的文化阅历经验,他对于所发生的一切都能够从容应对,更能够将自己的内心所想一切都隐忍起来,不喜形于色、不哀痛于神。
所以纵使苏桐刚刚试图从这男人脸上瞧出些什么,但依旧没能成功。
但萧炎的医生,这观察点自然与苏桐不同。
尤其对于萧炎这种神医而言,怕是此时韩爱国身上有什么旧疾,他已经一清二楚了。
关于韩爱国的病情,苏桐并未多问,而是直接说了四个字:“有把握吗?”
萧炎眉头一挑,这表情就好似再说你不觉得你这样的问话对于我而言是种侮辱吗?
所以也直接反问了四个字:“你觉得呢?”
萧炎没回答,而是直接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卷尘而去。
晚上韩爱国正在看书,却突然间闻见一股子中药气息。
抬头一看,只见张平端着一铁盆走了过来,而这股子中药气息正是从张平手里所端着的铁盆挥发而出的。
张平走到韩爱国面前,将铁盆在他面前放下后。
只见韩爱国看着里面那呈褐色的液体问:“小张,这什么东西?”
“我一老乡给我一偏方,说这样能够缓解疼痛,所以我就试一试。”张平憨厚笑着说。
听张平如此一说,韩爱国那是指着他笑着说:“你啊你啊,一天就弄这些乌七八糟的的东西,你给我弄的什么偏方还少吗?”
张平那是赶忙做委屈抗议状道:“韩先生,这次的可不是不一样。”
“哦?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韩爱国挑眉问。
“这个……”张平脑子一懵,约莫一两秒钟后那是脑子灵光一闪道:“我老父亲向你道士求来的偏方,所以您不能拒绝,否则我父亲知道我没把他的心意带到,定然是不会饶恕我的。”
“成了成了,你这是第几次用你老父亲出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肚子里那点鬼主意,折腾那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么一回。”
韩爱国说罢,那是直接将脚放进了草药水里。
刚放进去,顿时只觉得一股子热气将双脚包裹,很是舒服。
但韩爱国并未当回事,因为就算个热水脚也会有这种感觉。
韩爱国一边脚一边看着手中资料。
张平并未离开。
而是等韩爱国洗完脚后将这草药水倒掉后,这又折回冲韩爱国说:“韩先生,与这草药相配合的还有一套脚底按摩呢,您这做一半是不是有点半途而废的意思,说不定还……”
“你啊!”韩爱国笑着指了指张平。
然后任由张平在自己的脚底板折腾着。
不过别说,张平那几个穴位按下去,韩爱国顿时警觉的身体里一股子暖流在缓缓流淌。
待他按完,竟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舒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