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来处理。”
“桑尼,又麻烦你了,我总是受你照顾。”
“那你回报我很多很多爱就行了。”
“好的!”
“你真的明白了?”
“朋友的爱!”
桑尼呵呵笑了一下,剪刀尖端顺着郝大力的花边领口开始,手腕贴着她的脖颈线蜿蜒而下,刀锋破开布料发出脆响。
看着郝大力全然相信自己,仰着脖子等着剪开衣服的这副天真样,桑尼的剪刀在她颈动脉上轻划了一下。像是在做剪开她喉管的预备动作。
“不怕我用剪刀伤到你。”
“你手很稳,桑尼经常用剪刀吧?”
“我会用剪刀剪开布娃娃,自己来修补。”
“你还会自己做布偶?”
“很有趣,就像肢解做手术。哇,你看你的伤口,多严重,这条鱼真该油炸了。”
拿着镜子对着肩头伤口一照,郝大力借着镜面看清楚,一排牙洞全都渗出血,伤口周围红肿一片,创伤面看着还挺艺术。
“西蒙没毒吧?”郝大力突然想起这个严肃的问题。
“没有,但也很脏啊,谁知道他多久没刷牙了。”
拿出瓶瓶罐罐里的药粉还有绷带给郝大力处理好伤口,桑尼打起一个蝴蝶结,满意地点点头,他保证不会留疤。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身上留下别人的痕迹。”
“哦,谢谢!”
大中午就伤了胳膊见血,这工作还真是不好做,郝大力回房换了套新的女仆服,这次是泡泡袖红白相间的。
出门时她又听到了数数声,好奇地抬头一看,楼上一个人影飞快跑过。郝大力追了过去,她之前听到的笑声和数数声不是同一个人,明显是两个人,一定是她还没见过的主人。
等她跑到时,早就不见人影,但转角处留下一枚金币。郝大力询问了几声,无人应答。
她捡起金币下楼,正好遇上了飘忽不定的奥斯顿,还没开口说捡到钱的事,对方的三白眼就转到了她包扎的伤口上。
“被那条自残鱼咬了吧。”奥斯顿冷哼一声,又皱起眉头,“蠢货,说了这里没有正常的家伙,你有什么好心软的。以你的身手不至于被鱼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