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道:“流云,你快跑……”
流云故作不懂地趴在浴缸边,歪头看她,“为什么呢?”
“我、我好像生病了,你离我远点,远点,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
“为什么呀,你生病了,我来照顾你不是更好吗?”
“我我……我会伤到你。”
流云噗嗤笑出声,感觉到了这个少女的一点点可爱,不过真的失控了的话,她是不是会非常粗鲁旷野呢。平日里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笑着对每一个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哎呀,这么一想还有点期待呢。
“好难受的样子,让我来帮你吧,亲爱的大力。”
像是欣赏被荆棘缠住的蝴蝶,又或者是踩入猎手布置的陷阱中的动物,带着陶醉的欣赏神色,流云用手指轻轻撩过郝大力光滑的手臂。
指尖流连而过,像是在弹奏着一段曲谱,灵动而俏皮。郝大力颤抖着避开,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痒与酸。她用着超强的自制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抱着这只手不放的心态,脑子里滋生出疯狂的杂念,想要对方用他所有的一切来填补自己,来平息这股身体里的热。
流云深知郝大力不是普通货色,所以下了很大剂量的药,就是一头鲸鱼般体型的巨兽用了这种药,也会马上发狂。这家伙居然还能抵抗,实在是顽强。越来越想将人摁住,想看她哭着求饶,哭着渴求,嘴里说着好话,让他狠狠地欺负。或者反过来也行嘛,他也不介意自己被鞭打,多换点花样也好~
郝大力不敢乱动,她怕自己对流云做坏事,还在劝说着让对方跑,可这只精灵一个劲儿地倒贴,完全没有害怕的心思。郝大力似乎有点明白了,自己应该是中计了,为什么流云会这么巧的出现在她房里,估计是被他动了手脚。
只是郝大力不明白到底是从哪里中招的,她还没猜到洗澡水有问题。药效挥发地越来越强悍,郝大力的燥热让她有点暴躁冲动了,她不想打烂浴室里的一砖一瓦,更不想动流云,可这小妖精还在妖言惑众。
“我就在这里,随便你用。”
“还是说,你想再叫上桑尼一起?”
“或者所有王子一起?你受得住吗?”
“好贪心啊……”
郝大力都快听不进他絮絮叨叨的话了,呼吸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她在心里疯狂默念着清醒点。忽的,她被流云从浴缸里拎起,裹上被单,像是春卷一样被卷好扛在了肩头上。
“在房间做的话,一定会被拜德发现的~跑路咯~”
杠起少女从阳台跳下,流云带着她飞快地在夜色中穿梭,想要不被打扰的做完所有,一定得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山洞太没情调了,不好。靠海比较有感觉!
郝大力晕晕乎乎地被打包带走,脱离了水以后,她很快感到口干舌燥,身体更加不舒服了,这种感觉很陌生又很奇妙,绝非是普通的难受。
这可能就是变态追求的感觉吧。
将人带到了一处隐蔽的海岸边,沙地与海水相接,周遭散布着嶙峋怪石,清幽月色下的海面不太平静,卷起的浪花响声不断。却也算个偷|腥的好地方,沿岸都是茂密的丛林,三面环山,一面临海,观众也只有鱼虾蟹和不知名的小动物。
将人放下来,摊开床单铺好,躺在上面的郝大力浑身通红像是蒸熟了。偏偏今夜月色皎洁,就算没有任何照明工具,也能看清她的身形。不似一般小女生那样娇俏玲珑,是有力的,散发着健康活力的身躯,用很糙的话来讲就是好用还好生!
只是想要抢夺霸占的流云被勾起很简单纯粹的欲望,尽管他还很理智,这会儿也想不管不顾地来上一发。似乎不再挣扎了,郝大力宛如死鱼一样趴着。
流云用指头戳了戳一动不动的少女后背,对方连哼都没哼一声了,这药效不可能过,她应该受不了地叫才对。
海滩上这一幕好巧不巧被金月看见了,他白天窝着,夜里月色好就会出来溜达,没想到就遇见流云在使坏。也不是第一次撞见他做坏事了,金月通常都只会做个吃瓜观众。
金月不认为郝大力是自愿的,那个下药的气息隔着百米远都能嗅出来。他可以帮郝大力,也可以不帮,帮了的话还要得罪流云,说不定要被变态纠缠,这很麻烦的。他安心当自己的咸鱼吧,郝大力也没特殊到值得他当众出手救下,保姆年年有,这个坏了咱就换。
坐在高耸的山岩上望着海滩上的事情,金月忽的睁大了眼睛,他看见装死的郝大力猛地暴起,一记重拳抡晕了毛手毛脚的流云,这就是传说中的丝血反杀。
郝大力用床单裹好自己,她翻起流云的眼皮查看,确认他是真的昏过去了,这才喘着粗气,徒手在沙滩刨出一个大坑来。为了彻底杜绝自己对流云做出错事,她像种菜一样把绝美精灵埋在了沙坑中,就留下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做完这件事,她快步跑到海水中,试图利用冰凉的水来稳住自己的热。
她一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装死,就是想要流云放松警惕,也因为领教过对方的恢复能力,这一次下手她就用了现在所能聚集的全部力量。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和力气放倒了最大不定因素后,郝大力彻底地松了口气。
任由海水冲刷着自己,她望着当空皓月,感觉自己如坠云端,又像漂浮在柳絮上,那股啃噬筋骨的酥麻还存在,并没有消失。如果自己给自己来一套大保健会不会有所缓解呢,这种毒比起西蒙的人鱼毒来讲也不逊色,不过还是西蒙的毒更恐怖吧。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