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栩是他的监护人而带来的一切痛苦,也应该在监护年岁届满时消逝了……
徐时礼久久没说话,只是将她揽在怀里,抱抱她。
暮合时分,徐时礼把东西塞到车尾箱,走过来坐进驾驶座。
哆啦a梦很小一只,副驾驶温瓷一只手捏住它命运的咽喉,眉眼弯弯地笑着,“可爱吗?”
车窗外远边金色夕阳滚烫,少女的眸子盛满了自己,徐时礼眸色深了深,“是我给你抓的那只?”
温瓷点头,“差不多。”
他舔着唇,低低笑了笑,“就这么喜欢?”
温瓷这个人更喜欢占上风,她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口是心非地说,“就,还行。毕竟是某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抓到了。”
他一手懒洋洋地搭在方向盘上,偏头宠溺地看着她,“你喜欢下次再给你抓。”
被他这么看着,温瓷下意识咽了下咽喉,“徐时礼。”
徐时礼扬眉,“恩?”
温瓷低头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咱们家房租每个月多少?”
徐时礼挑眉,“啊?”
温瓷不是那种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所有支出都由男朋友来承担的人,再加上她自己也不是没钱,总觉得该和他aa。
她把卡递给他,“这是我妈给的卡,高三毕业后她委托的律师寄给我的,里头好像不少钱,房租我也出一半吧。”
徐时礼没想到她会说这话,眼里迅速划过一丝诧异,片刻,徐时礼睨着她,“不用了。”
温瓷眯着眼睛给徐时礼做思想教育,“我们只是在谈恋爱……而且,我觉得那房子是不是太大了点?你之前一个人租那么大个房子干嘛?”
温瓷主要是觉得上学时候可以住学校,假期也就零星两个月,那地段租三房两厅,还是过于奢侈了。
徐时礼被她的话噎住。
小姑娘神情认真,口吻严肃,徐时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房子不需要房租这回事。
他抬起手轻挠眉心,正要说话,便听见小姑娘继续说,“还有医院的钱,你也帮我结一下,亲兄弟还得明算账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徐时礼挑眉,觉得这话开始不太对劲,“怎么结?”
温瓷愣了一下,“就,医药单什么的你没留存吗?”
徐时礼看着她,随口胡诌,“我没事留那东西干嘛?”
温瓷往后靠在座椅上,眼睛盯着他看,诧异出声,“你怎么能干这种蠢事?”
徐时礼漆黑眼睛微缩,定定地望着她,两秒后,温瓷听见“咔哒”一声解安全带的声音,他倾了过来,近距离对上她的眼睛。
他靠得很近,这个距离可以将他脸上细腻毛绒看得一清二楚,车内空间细窄,两人呼吸几乎缠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