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紧扣到喉结下方的扣子,和在锁骨间随走路姿势微漾的领针,禁欲又放浪的装扮,偏配上这人骄矜不驯的眼神,无端激起人的征服欲,让人只想撕开他的扣子,勾着他的领针,在锁骨间留下自己的专属印记。
朗潇顶着众人的目光往前走,蓦然的,后背发冷,身体进入备战状态。
这些女人的眼神——好恐怖!
有人舔舔唇,率先出击了。
“这位先生,您的儿子非常可爱,我可以有幸知道他的名字吗?”
这人很有技巧性的,先从小孩子身上入手。如此舍得给孩子花钱的人,平日里肯定对孩子非常溺爱。
其他贵妇朝她打量过去,眼中隐隐露出一抹不屑。
东部基地有名的寡妇,萧耳。萧耳继承了前几任丈夫的遗产后,才跻身到她们圈子。三十出头的年纪,膝下没有子嗣,最关键是和许多长相好看的穷人关系不清不楚。
果不其然,朗潇友好的冲她点点头:“这是犬子,尤幽。”
说是父子,但这两人长相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年龄差距也顶多是兄弟,这贵族圈子里藏污纳垢的事情,萧耳见得多了。
最为关键的——眼前这男人一看就是个没开过荤的。
美艳的萧耳掩嘴巧笑,风情万种:“那你就是尤先生咯?尤先生看着年纪不大,怎么把儿子养得这般好?”
朗潇被夸的浑身舒坦——这不就是在讲他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父亲嘛!
“不是多困难的事,孩子都是要用心养的。”
萧耳旁若无人的朗潇聊着各种话题,周围旁观的人群隐隐无趣,自发散开了。
盯着自己的视线消失,朗潇戒备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端起水杯正要喝口水润喉,和他聊天得萧耳似是没有看到一样,转身弯腰去问候朗琅,却不小心碰翻了朗潇手里的水杯。
这个身高差距很巧妙,冰水一下子全泼洒在萧耳饱满的胸部和周遭的衣服上。
“哎呀,”萧耳轻轻叫道,苦恼的拎着肩带抖抖,饱满的胸脯颤颤抖动,“这可怎么是好?”
不远处关注这边事态的贵妇们不屑之意溢于言表——这么多年了,还是只会这般下作的手段,偏偏男人们还都吃这一套。
萧耳心里也十分得意,她这招一出,没有一个男人不上钩的,她就不信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能经受得住这般诱惑。
朗潇皱眉,他端水时候刻意避开了这女人的衣服,举杯的动作也格外小心,断不可能会碰到人。
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朗潇好脾气顺着她讲:“那现在怎么办?现在宴会已经开场了,回去换衣服还能来得及吗?”
萧耳洒脱的回答:“算啦,反正这里灯光暗,衣服看起来也不明显,我忍一会儿,等它干就可以了。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不如请我一杯酒?听说这里的莫托卡酒可是极为难得,平时我都舍不得点呢——”
说罢,萧耳俏皮地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