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难得和睦了几日之后,听说庆侯又说起了庆怀的婚事,然后两人又闹起来了。
而且这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
那晚在杨柳桥时,庆怀救上来的那个人,不是夫人,而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那姑娘对救她的庆怀一见钟情,自那日之后,便将庆怀缠上了,口口声声说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报之’。
两方夹击,这才逼得庆怀躲来了陆家。
梳洗过后,曲瓷躺在陆沈白身侧,说起庆怀这朵来势汹汹的‘桃花’,脸上全是八卦:“哎,沈白,你说,这姑娘是不是就是庆怀命定的姻缘?”
“也许吧。”陆沈白闭眼靠在软枕上,替曲瓷打着扇。
他们虽成亲已有五六个月了,但细算起来,如今才是新婚燕尔,可偏偏曲瓷在这个时候来了月事,陆沈白只得极力忍耐,可偏生曲瓷却毫无察觉,反倒还不断往他身侧凑,眨着眼睛问:“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救我一次呢!”
当时她从秋千上摔下来,要不是陆沈白及时接住她,当时她轻则破相,重则摔伤。
提到当年旧事,曲瓷眼里全是追忆的神色,用脸蹭了蹭陆沈白的肩膀,笑着看向他:“我还记得,当时你说,女子无度,破了相,以后若是爱上一个看皮相的人,该当如何?所以沈白,你……”
“你热吗?”陆沈白打断曲瓷的话。
“啊?”曲瓷一脸茫然:“不热啊!”
原本闭目养神的陆沈白,此时却睁开眼睛,垂眸看着她。
他说:“可是我热。”
曲瓷顿时被他眼里的两簇火烫到了,下意识想往后躲,可却迟了一步——
陆沈白一把揽住她的腰身,铺天盖地的吻顿时落了下来。
曲瓷原本是不热的,可没一会儿,便被陆沈白融化了,原本白皙的皮肤上,亦泛起淡淡的粉红,她整个人像个藤蔓,只能无力攀附着陆沈白予求予给。
意识逐渐混沌时,曲瓷骤然觉得肩头一疼。
是陆沈白咬了一口。
细微的疼痛,让她的意识这才有了一丝清明,曲瓷旋即反应过来,自己来了月事,当即红着脸去推陆沈白:“沈白,今今今天不行,我我我我……”
“我知道。”陆沈白喘息着,将头埋在她脖颈上,炙热的呼吸全喷在了她的脖颈里,曲瓷瞬间觉得,那里像有许多小虫子在啃食一般,又痒又疼,她下意识想绷紧身子,陆沈白在刚才咬过的地方落了一个吻,放开曲瓷,赤脚下床,道:“我去沐浴。”
曲瓷躺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哆嗦着将散开的亵衣拢好,侧耳听了下净室那边的动静,旋即又脸色一红,立刻用被子将头蒙住。
好了好一会儿,陆沈白又回来了。
曲瓷迅速往里挪了挪,给陆沈白留了很大的位置,她现在这样,又不能……